等把一切都整理好,风伏眠抱起阿谷,趁着夜色走出了家门。
世俗中的一百多年里,没有谁能够保证会发生什么,战乱?瘟疫?灾?人祸?
为了护好阿谷的尸首,风伏眠决定回到无启城,他觉得只有启灵冢才是最安全的,才能够保她一百二十年平平安安的度过。
他身上披着那件阿谷还未完全做完的披风,抱着她,一深一浅的走进了风雪之中,纷纷白雪落在了风伏眠的头上,发丝也好似被染白了一般。
他并没有拂去头上的雪花,只是驻足看了看怀中的人,轻轻一笑,踏进了夜色当郑
昨夜风雪落满头,今生未与卿白首。
来生候你艳阳里,未须风雪也白头。
……
“咳咳咳咳……”
讲到这里,风伏眠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攻离忙帮他换了一杯热茶。
“智者,您没事吧,要不我帮您把把脉?”
风伏眠摆了摆手。
“不用不用,只是风寒而已。”
“可我感觉您这病已经持续很久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得有几个月了,您有没有按时服药啊?”
风伏眠笑笑:“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的很,就是老了,恢复的慢而已。”
“真的?”
攻离看着风伏眠那略显憔悴的面庞,有些将信将疑。
“真的真的,你怎么同岂知一样,催我吃药,哎……”
风伏眠这话的时候,神情语气都如同那顽劣的孩子一般,让攻离有些吃惊,不由的偷偷笑了起来。
“哈哈哈,智者您竟然也不喜欢吃药?”
“这普之下谁人喜欢吃药。”完这句,他看攻离还是一脸笑意,“你为何这般看着我?”
“没有,只觉得您和画本上写的那些仙者不太一样。”
“画本上那些都是神仙,而我只是一介凡人,只不过活的久一点而已,自然不能与他们相提并论了。”
这时,岂知走了过来,手中还端着一碗汤药。
“师父,该喝药了。”
“好,先放在这里吧。”
“师父,这药得趁热喝,凉了就没有效果了。”
“我现在正与攻离讨论事情,正谈到要紧处,一会再喝。”
着,还一脸严肃认真的看向攻离,一点都不像在假话,攻离强压住心中的笑意,一脸平淡的接过岂知手中的药。
“我会督促智者服药的,请放心。”
“好,那就麻烦攻离姑娘了。”
完,岂知便离去了。
风伏眠探头瞅了瞅他离去的身影,不禁磨叨道:“你看看你看看,哎……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每还要喝如此难喝的东西,罪过,罪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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