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本来就是!还不让人说了!还有啊,当时抱着你的那个就是今天屋里那小伙子吧?你们两个什么关系啊?”
姜乞灵眼看着这两人又要吵起来了,连忙当起了和事佬。
“哎哎哎姜叔叔,那……之前在门口偷听的都是你了?你为什么不直接来见我们啊。”
“我倒是想啊,但是你们刚出事那两天,在这附近总有一些义士围着转,都想打听打听这发丸山内到底发生了啥,我也就不好贸然来找你们,万一暴露了我们的关系,这也说不清楚啊,所以就只能每次假装路过,偷偷听一耳朵,确定某些疯小孩还活没活着。”
攻离手中的花生豆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们门口的那些药,也是你放的?”姜乞灵难掩笑意。
“哦,那些药就是……随便做做,我可是靠着这些药在祁氏义士中有了一定的小威望。”
“这教水湖都已经干了,你也没把姜大小姐带回去,老头,你怎么向姜族长交代啊。”
“我已经写信给族长了,告诉了他这边的情况。”
“我爹怎么说?”
“族长说,既然暂时回不来,就安心在教山待着吧,权当散散心,平日里一定要注意安全,等明年春日开山,教水一上涨,就让我送你赶紧回家。他们说,再也不会逼你嫁人了,之前的事是他们做的不对,让我替他们向你道歉,但不论怎样,青要山是你的家,他们永远都会在家里等着你。还说……作为他的女儿,让你一人在外不能以真名示人,委屈你了。”
听到这里,姜乞灵再也忍不住眼泪,扭头扎进了攻离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从小到大第一次离家,虽然有攻离陪着,但说不想家是不可能的,之前她对父母逼婚一事一直耿耿于怀,但今日听到了姜潮的转述,最后一丝厌烦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思念。
攻离轻轻拍着姜乞灵的后背,安慰着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
“老头,你靠什么给姜族长送信?”
“我带了一只鴢鸟来。”
“那不会被人发现吧,这可是青要山姜氏独有的图腾鸟。”
“放心,它平日里一只隐匿在密林中,没人发现。”
“那就好。”
然后继续安慰还在痛哭的姜乞灵,拍着拍着,又想起一事。
“哎?不对,还有一事,既然你隐姓埋名了,你现在姓什么?”
“额,我姓……”
“姓什么?”攻离追问道。
这时姜乞灵抽抽搭搭的从攻离怀中探出小脑袋,气息不匀的说:“姜叔叔,你现在不会叫攻潮吧……”
姜潮老脸一红,说:“小姐,你现在叫……”
姜乞灵委屈巴巴的说:“攻乞灵……太难听了!真的是太难听了!”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乐了起来,还笑出了一个鼻涕泡。
攻离:“老头,你干嘛跟我姓啊。”
姜潮:“你这丫头!别没大没小的!我就是突然不知道该姓啥了,就随便说了一个……”
攻离:“恩,一如既往地不靠谱。”
姜潮:“你说谁啊!你好的这么快不还是因为有我的药!”
攻离:“对,多亏你,攻潮老头。”
姜乞灵窝在攻离的怀里,听着她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吵着,刚刚的难过一扫而空。
曾经在青要山,攻离和姜潮也是这样,只要三句不到就要吵起来,每次都是如此。
此时,姜乞灵竟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青要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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