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道歉、直面错误、不逃避责任,这是苏朴对自己最基本的要求。
琢磨许久,她写下这样一段话:“不论是什么理由都不能成为犯错的借口,对于我弟弟苏尧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接下来我会竭尽全力弥补,做所有我能做到的事。再次道歉,对不起。”
很简单的一段话,但苏朴会到做到。
她选择以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态度,一千遍,还不如做一件实事。
一上午忙完,苏朴在公司简简单单吃了个午饭,休息了一会儿便开车前往她给苏尧租的公寓。
刚一起步,她便接到余燃的电话。
电话里,余燃的声音听来格外担忧:“学姐,网上的新闻我看到了……你没事吧?”
“没事啊。”苏朴语气轻松,“我能有什么事?”
闻言,余燃不由得松一口气。
也是,他的学姐心理一贯强大,怎么可能连这种事都撑不过去。
停顿片刻,他岔开了话题:“那,你那个弟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一个弟弟?”
苏朴抿了抿唇,道:“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
苏朴组织了一下语言,轻描淡写地开口:“他是苏立业的私生子,以前被养在海外,最近被带回来找我了。”
余燃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真的是弟弟?”
“嗯,做过鉴定,同父异母。”苏朴道。
余燃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要怎么:“感觉他有点……”
苏朴轻轻勾起唇角:“很社会,对不对?像不良青少年。你没感觉错,他十六岁就不读书了,在国外跟着街头混混玩儿,还给缺过打手。”
“这……”余燃顿一下,接着道,“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我不知道。”苏朴音量压低,宛如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或许,应该比他更狠吧。”
她本意是给他提供一些基本的生活保障,不会管他太多,可惜他不省心,给她找麻烦,那就只有狠一点了。
狠也不是多狠,大不了找两个人盯着他。
苏朴自认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对于彻底毁掉别人这种事,不到迫不得已,她不会做。
半个时后,苏朴到达苏尧的公寓外。
她按门铃,没人开门,只好自己解开密码锁进去。
没看见人,她直接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扫了一眼茶几上散落的各色酒瓶,便拿出手机给苏尧打电话。
打一遍没人接,打第二遍的时候,苏朴眉头紧锁。
她隐约听见什么声音从房门紧闭的卧室里传出。
只犹豫了一秒,她便站起来走到卧室前,抬起右手正要敲门,动作又硬生生停住。
她听到一声女饶高亢尖剑
苏朴眼眸一暗,握紧拳头,回到客厅里不停地给苏尧打电话。
打到第六次,电话终于通了,苏尧满是火气朝她吼:“你是不是有病?!”
“五分钟,给我滚出来。”
完苏朴便挂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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