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我,是你的福气。”
……
电话被挂断,于筝显得很烦躁。
她还没问男人,为什么对顾汐进行了催眠术,却没有效果。
反而顾汐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仇人。
说好的对她唯听是从,对她极好。
现在看来,只怕是催眠过程出了意外。
偏过头朝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也许,她真的该回京城,去见见男人。
-
江煜醒来,没看到于筝。
反倒是病床前围聚了一群医生。
见他醒来,为首的医生翻看着手中的单子。
白衣大褂,轻欲矜贵,可不正是那日顾汐看的医生。
只见他抽出一张来递给江煜,对上江煜不明就以的眼神。
白徐推了推眼镜,很好脾性的解释。
“江少爷,你是美术生,对吧?”
心脏一阵咯噔,江煜隐隐不安,“是。”
“可惜了。”白徐感慨出声,神情间很惋惜,眼底深处却是多了一丝戏谑。
江煜感觉不安,急忙问道:“怎么了?”
“江少爷这手,伤及根本,以后再也不能作画了。”
“你说什么?”江煜一心急,牵扯到伤口,疼得五官扭曲。
冷眼看着他这痛苦模样,白徐一字一句的复述:“你的手,以后再也不能提笔作画。”
……
于筝回来时,正碰上白徐等人离开病房。
停在门边,于筝微微低头。
擦身而过时,白徐看了她一眼。
那眼里,不易觉察的冷意。
那抹冷意太强烈,于筝有所察觉,抬头看去。
只看到一行人离去的背影。
白衣大褂,风度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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