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关节脱臼,一会儿就好。”
她学习滑冰十二年,像这样摔倒脱臼,时常发生,因此她早已经习惯。
只是关节脱臼?顾洐止凝眉,他是个当兵的,脱臼的疼他怎么会不懂?
是个男人在这时候都会站出来,放下扭扭捏捏的姿态!
“药箱在哪?”他的口气变得更加硬朗,语气里充满着不可逆的严肃。
军官的命令令人不敢不从,季童微怔:“书柜第三个抽屉内。”
他起身找药箱,不错,止疼舒骨一切齐全。
顾洐止在进入警校之前,在部队带过两年,受过伤,只是脱臼,难不倒他。
他目光坚定,手法不错,咔嚓一声,季童关节归位。
之后再帮她涂抹缓筋舒骨。
“谢谢。”
顾洐止把药箱收好:“我那有更好的舒骨膏药,回头你找我拿。”
话一出口,顾洐止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连人家叫什么,是谁都不知道呢,就给人家送药且这么自来熟了?
“你好,我是顾洐止,华大研研究生二年级。”
季童也是干脆利落:“您好,我是季童,华大预科特招。”
华大的预科特招,免高考直录,因学龄尚未够,又因特殊需要,提前到校参加学习。
季童十七岁,若放在普通的学校,她妥妥的高三学子。
不过她已经被华大录取,相必有过人之处!
互相自我介绍完毕,顾洐止环顾四周:“这是你家?”
季童点头。
气氛再次尴尬,顾洐止很努力了,平时他大多和男人交流,对女性他还有些拘谨。尤其是比自己小五岁的未成年,他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季童也同样尴尬,尤其是这样直面的看着男神的脸,帅是帅气的,但胡子只刮了一半,一半未刮的男神,她还真是头一回见到。
“学长,您要不先去洗脸?”
一定是被浴室内活色生香的画面烧着了脑,他居然顶着一张泡沫的脸。
他故作镇定:“打扰。”
顾洐止在浴室内洗干净脸,用他自己带来的剃须刀把胡须剃干净。
直到满意了来出来。
此时的季童正在厨房煮醒酒茶给杨臻臻,她醉得这么厉害,一定不好受。
顾洐止见她在厨房,并没有走过去,而是坐在客厅内等她。
窗外偶尔传来礼炮的声音,毕竟已经是腊月二十七,小年过后,每天都有人放爆竹,这种现象很正常。
他往书柜望去,书架上除了书本,还有各种奖状以及奖杯。
看到她这样奖杯,她说自己习惯性脱臼,他信了。
南城市滑冰冠军,全国滑冰少年组第二,南城市三好学生等各类学年成绩奖状。
奖杯的背后,是辛勤的付出。
顾洐止打小也是拿奖杯到手软,没料到这个比他小五岁的丫头,完全不输给自己,是个对自己够狠的丫头。
感叹的同时也得到了一个不容乐观的讯息――
系统居然把他传到了南城!
现在是晚上十点半。
顾洐止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身上没钱包也没有手机——
难道今晚他要露宿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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