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痴傻的站在角落里,心里就跟浇了一罐子黄连水,苦到骨髓里。
怎么会呢?皎皎如月的男神,怎么会做拉皮条的生意?
“我不相信,徐导,你是大导演,怎么能做强迫别人的事?”
此时徐先达酒醒了几分,眯着三角眼看清楚是阿珍后,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你一个乡下丫头,被我瞧上了,也是你的造化。”
“造化?徐导你的年纪能做我爹了,假如你的女儿遇到我一样的境遇,你也会大度的说是造化吗?”
在苦水里泡大的阿珍,没见过亲生父母,疼爱她的奶奶又撒手人寰,如今唯一支撑她乐观向上的,只有心目中的男神林筠之。
现在,恐惧支配下,她的脑子乱成一团,根本没意识到对一位精虫上脑的醉酒男人说那番话有何用。
徐先达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冷笑道,“是谁送你过来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说着他就跟饿狼一样扑了过来,情急之下,阿珍操起桌上的酒瓶子,照着徐先达的脑袋狠狠的砸下去。
徐先达跟软面条一样倒地,阿珍愣了下后,转身就往外跑。
门被锁死,阿珍只得寻找新的出口,好在有一扇狭小的窗口,借着外面的铁架子,她逃了出来。
落地的瞬间,腿脚都是酸软的,容不得她恢复力气,阿珍跌跌撞撞的往外跑,没跑出去多远,竟然叫她看到了林筠之的背影。
为什么?阿珍悲从心中来,她要问个清楚,自己签的合同里,可没有陪人睡觉这一项。
命运多舛的姑娘,一旦上来拗劲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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