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暗影卫从她身边调走,不想再听到她任何的消息,可夜里睡在其他妃子床,却依然还是会想起她,白芊芊那提议她来观礼,他为何会同意一个罪妃来观礼?可他就是准了,不过是想见她一面而已。
可没想到,她竟然放肆到如此,再次私逃,还进了这种肮脏之地,在那么多人面前搔首弄姿的竞选什么花魁。
不行,他必须将这欢德楼夷为平地。
这个女人满脑子都是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曾知道她会唱那么奇怪却婉转动听的歌,会将变出席来的话递给眼前这男子,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他就快疯了!
如果他不来,她也要成为其他男人的女人了?她说爱自己,在行宫为让自己成功脱险,所作的那些又算作什么?
她已不止一次背叛自己,胸腔中那怒气如大火般升腾起来,慕容谨之知道自己此生都未这样愤怒过,长剑一挽,已朝兰亭刺去,每剑都直击要害。
兰亭抽出长剑挡住,沉声道:“请问阁下与羽弟是何关系?如果阁下一直不说话,只知下杀手,就别怪兰某得罪了。”
慕容谨之挑眉冷笑,兰亭身的衣裳已被划破,眸色一沉,也动了怒意,何况羽弟此刻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两人打斗狠辣,却相互之间存着什么默契,因为他们都不想伤到床的白璃忧。
“你们别打了,怎么自己人打自己人!”这时,华芝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华芝,你是不是不要命了!”韩良也出现了,长臂一探,将这冒失鬼揽进怀中,这人不知死活,如果被屋内哪方的剑气伤一下,她也是必死无疑的。
华芝急了,遂在韩良怀中大喊,“三哥,别打了,快去看看嫂子吧,她好像断气了!”
这一句话,让打斗中的两个男人都重撼一下,兰亭执意的是华芝前半句,而慕容谨之注意得是后半句,断气了。
兰亭盯着华芝,“华弟,你说什么?羽弟不是你的哥哥?是搜子?”
慕容谨之眉心一拧,身形略动,已到了床边,华芝点头,怔然道:“兰大哥,她是我的嫂子,这位是我哥哥,嫂子是三哥的妻子。”
仿佛是被人捅了一刀,兰亭惨淡一笑,长剑在地一撑,才稳住了自己颤抖的身子,原来她已是他人妇。
余光一看,她的夫已经将她搂进怀中,返身冷冷盯着他,眸色阴鹜,似在赶人,兰亭苦笑道:“兰某并不知羽弟已成婚,无意冒犯,不过她此刻中了椿药,唯有胶合可解,刚才是兰某失德,切莫怪她。”
说罢,兰亭扬手,华芝尖叫起来:“兰大哥,你做什么!”
却见兰亭狠狠朝自己胸前刺去,衣裳瞬间被染成鲜红,“羽弟,大哥失德,这一剑是还你的。”
华芝恢复过来,兰亭却已不见,只留下那苍凉的声音残留在院中,华芝想前追,却被韩良抱了出去,韩良迅速的将房门关。
可门内,却传来阴沉的下令,“韩良,告诉盛子铭,朕要那人的人头!”
韩良低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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