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烫的厉害,回去休息。”
“没事的,反正都病了。”她轻轻笑,“你听过那个故事吗?”
“什么故事?”他脱下龙袍,披在她身。
她将袍扯下来,他皱眉,“做什么?”
“我已经病了,没事的,你自己穿好,如是两个人病了,划不来。”
“给朕说说那个故事。”他淡淡说道,将她扯乱的袍子帮她重新裹。
她道:“算了,我也忘记了。”
慕容谨之挑眉,也不在追问了,将她往怀里偎紧了一些,道:“隔些时日,朕带你出宫逛逛。”
隔天,太后设宴,宴请帝君,这也是太后逼宫后,第一次主动邀请帝君共进晚宴,宾客名单中包括华芝公主,慕容龙秀,夏卿等人——
宴罢,太后装作不经意的问皇帝。
“皇,一年一次藩王们就要回京述职了,华芝年龄也不小了,你看将公主指给哪位藩王好?”
慕容谨之意味深长的看了太后一眼,那一眼太过于犀利,让太后心里微微一惊,“母后,华芝是我千叶的公主,这次回京述职的藩王大多已有王妃,让华芝嫁去做侧室,这有损皇室颜面吧。”
太后脸有些挂不住了,帝君一句不重不轻的话,就将她想要利用自己女儿拉拢藩王的意图给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时,慕容龙秀突然接话道:“皇兄,这话也不能这么说——华芝已到了婚配的年龄,整个千叶方眼望去,除了藩王之外,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娶她,说是做侧室辱没了华芝,倒是皇兄言重了,华芝有您的宠爱,就算是要嫁,谁又敢让她做侧室!”
他是真的看戏不嫌事大,慕容谨之淡淡的瞟他一眼,夏卿比他更先发难,质问道:“蜀宁王这话也不对啊,藩王们都有妻妾,难道华芝嫁过去,就要让人家妻妾出家为尼?怕如果真这么做了,让天下人耻笑皇室专横跋扈!”
慕容龙秀跟夏卿一直不对付,两人相互冷眼对视,互不相让,这时慕容谨之轻敲桌面,才结束了他们之间的对峙。
“母后,华芝,朕还想多留两年——”
这不是商量,只是询问一下意见而已,他语中霸气,让白秋月一时愣住,好一会儿才点头,道:“皇爱惜华芝这个妹妹,哀家甚感欣慰。”
某日,慕容谨之命郭麟送来一条南洋珍珠项链过来,这么价值连城的东西,他来时,见她在把玩,语气只是淡漠的说了一句:“据说这串珍珠是夜神当年南洋海战,用南洋诸国地脉深处的矿物制作而成,似珍珠却非真的珍珠。”
“是那位羽姬公主的夜神吗?”
慕容谨之眉心拧起,道:“你怎么会想到她?也许是夜神送给自己心爱女人的呢。”
“那位羽姬死了之后,就算是不爱她,也总会有些伤心吧。”白璃忧抚着胸口,不知道为什么语调有些凄然。
“都是一些传说,传说这东西不过都是后世的人杜撰出来的。”他冷冷笑,“若是爱,根本就不会让她死,若不爱,死了,也就死了,何来伤心?”
白璃忧娇嗔他一眼,道:“我倒是希望杜撰里有些是真的。”其实,浓华殿中的珍宝很多,但她是真的心有独钟这串珠链,并非它价值连城,而是因他所赠。
他在她对面的椅子落下,道:“下月是你的生辰,朕让郭麟去国库给你挑些礼物出来,晌午之后,你让你宫里的侍女去御书房找郭麟单子,看看可有喜欢又疏漏了的,让郭麟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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