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没死吗,刚才原来是装死吓唬人,呸!
乔金宝心有余悸,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郑氏心中也害怕儿子,不管怎么说,都是一条人命,打死你需要偿命的,如今见乔如意能说会道的,心里松了一口气,说道:
既然没有事,就不要吓唬人。
说完便像是个没事人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对乔金宝说道:
金宝,刚才是不是吓坏了,我的乖儿子,心疼死娘了,这三文钱拿了买糖吃去-
郑氏说着将铜板递给乔金宝,又拉着乔金宝的手转身便要往外走,她还要回去干活呢,回去晚了怕是要被婆婆骂了。
大伯娘,怎么,你这就要走了吗?
乔如意没想到郑氏就这么轻飘飘的将事情结了,乔金宝将她摔在地上磕破了头,她就算没有死,难道就都没有看到她头上的血吗,那血迹浸透了头发,流到了脑门上,血已干固,很是显眼,这个郑氏也能看到,却还如个没事人似的这就要走了,乔如意怎么能让她得逞。
郑氏听乔如意的话,语气带着不耐烦,问道:
你这个死丫头,还想怎么样?
郑氏怀里揽着乔金宝,满心纳闷的看着乔如意,平日乔如意从来不敢主动说话,总是沉默不语,都是别人说什么她听什么,让干活就干活,不给吃饭就自己饿着忍着,从来不敢这般和她说过话,这是怎么了,赵氏内心迟疑不定的看着乔如意,也有着不喜欢乔如意今日的表现,脸上更是不耐烦,说道:
你这个死丫头,我们一大家子人在田里忙的停不下脚,你倒好,还去厨房偷拿好吃的,我家金宝不过是替长辈教训教训你,谁知道你竟装死吓唬我儿,我看你是个小辈,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你还想怎么样?
郑氏语速飞快的说落了乔如意一顿。
乔如意听了怒极而笑,原主性子闷,不爱说话,常常没由来的被口舌刁钻的郑氏说教一通,即使不是她的错,也被郑氏说成她的错,被郑氏这般挟制一番,让原主本来就不甚开朗的性子变得在乔家越来越透明。不过今日她却不能如郑氏意了。
大伯娘,你这个话说的就不对,爷奶大伯三叔还有大伯娘在地里忙,自然是辛苦,但是我和弟弟妹妹从没闲着,打野草,拾谷穗都是我们干。今日我是因为受风寒,干不了活才在家里养病,并不是自己偷懒待在家里。这是其一,其二,厨房里的蛋花汤是爷给我留的,金宝哥和我一个病人抢吃的,任在外面和谁说,也得说金宝哥不友爱弟妹,欺负病弱,更何况金宝哥将我推倒在地,把我摔的头破血流,我如今还觉得浑沉沉的,大伯娘你不要和稀泥,颠倒黑白!
你-
郑氏听了,伸出一只手对着乔如意,气的说不出话-
郑氏别的不敢自夸,就是这能说会道,谁能和她比,论将白的说成黑的,没的说成有的,她数第二,没有人数第一,如今竟然被以前这个一锥子扎下去都没有个响声的人说了一顿,气的胸口上下的起伏,这一生气,更说不什么来了。
乔如意见了,又加了一把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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