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没有好好保护她,”陆谦垂首,抬手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他近视的度数并不深,但还是习惯带着一副眼镜,平日里看起来有些严肃,摘下眼镜的时候显得整个人柔和了不少,他声音很低的:“如果能重来”
江洛一抬起手隔着衬衫布料按了按脖子上的那枚戒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想听听看他口中的如果能重来他会怎么做。
陆谦没有继续下去,他抬起手抹了把脸,重新戴上眼镜,又变成了那个严肃的有些不近人情的陆总,他看向江洛一,略有些疲惫的笑了,“抱歉,今可能有点喝多了,有些失态,不好意思。”
“没关系,回去之后泡点蜂蜜水,可以缓解头痛。”江洛一笑笑,“我们回去吧,出来太久回去估计又得被他们灌酒。”
这场饭局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多才结束,七星和永盛的高管几乎都喝多了,江洛一专门派车把他们一个个送走,陆谦倒是还能站着,只是脚下也有些虚浮,他临走之前看着江洛一,“今多谢南总款待,改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江洛一笑,“好的,期待那一。”
待陆谦的车越走越远彻底消失在路上,江洛一才收起脸上的笑,淡淡的垂眸。
的确很期待,对以后的每一,都很期待。
手里的电话响了,江洛一垂眸看了一眼手机,缓缓地接起羚话,“喂,沈总。”
“你见陆世英的儿子了?”电话那边的沈琮洋一副老朋友的语气,仿佛这些年和江洛一斗来斗去的人是另一个人一样。
江洛一翻了翻眼皮,“你监视我?”
“没,没有监视那么严重,”沈琮洋笑,“就是有点好奇你打算怎么报仇。”
“沈琮洋,这不是不该担心的问题吧,你该担心的不是你自己吗?”
“我担心什么?我当初不是为了安抚你,把整个大荒教院三分之一的资产都给了你,是你自己不满意,非要追着我打,我就奇怪了,你为什非要把我当成仇人一样看待呢。”
“不拿你当仇人,拿你当什么,朋友吗,你配吗?”
“伶牙俐齿,除了挤兑我就没别的事了对吧?”沈琮洋气的牙痒痒。
江洛一站在酒楼门口,秋的荆州夜里的风带着一股凉气,她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沈总没别的事我挂了,没时间听你瞎叨叨。”
“哎别啊,”沈琮洋制止了她,声音里带着一股笑意,“南总,你见过陈尘了吧?”
孔誊的车已经开过来了,江洛一伸向车门的手指顿了一下,她的声音带上了一股警告的意味,“沈琮洋。”
“我只是有点好奇,南总,和自己喜欢的人变成陌生饶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好啊。”
江洛一收回胳膊,站直了身子冷冷的,“沈总,据我所知那个樊宵就快要放出来了,你还有功夫管我,不怕他找你报仇吗?”
“哈哈哈,我沈琮洋就怕生活没乐子,一直等着他呢。”
江洛一懒得再和他废话,直接挂羚话。
“南总,没事吧。”孔誊从车里走出来,扶着车门看向江洛一。
“没事。”江洛一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打开车门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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