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程澄立刻跑过去扶起她,“你没事吧,晚晚,你的药呢?”
陆晚晚脸色苍白的指了指自己随身的包包,程澄迅速从包里找到一管喷剂,“来,没事了没事了。”
陆晚晚嘴唇微微颤抖,任由程澄往自己嘴里喷了几下药剂之后,脸色苍白的倒在他怀里,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程澄的衣袖,仿佛生怕他再次推开自己去找另一个人。
江洛一没有多做停留,程澄朝陆晚晚奔过去的时候,她就转身离开了。
她抱着那本相簿,低着头毫无目标的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被人从背后猛地拽住,赤瞳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去揍他,你别哭。”
江洛一抬起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走到了死胡同里,再往前就是墙。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很浅,“我没哭。”
赤瞳摇头,“你哭了。”
“我了我没哭!”江洛一推了赤瞳一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你不要跟着我好吗,你离我远一点行吗?”
赤瞳不知所措的退后了一步,一脸担忧的看着江洛一。
江洛一退后一步靠在墙上,怀里依旧抱着那本相簿,缓缓地蹲在地上,把自己缩在墙角里,声音低了很多,“对不起赤瞳,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你先离我远一点,可以吗,让我一个人待会。”
“好。”赤瞳退后了几步,推着箱子在胡同口等她。
黑暗的胡同里传出一阵压抑的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那样清晰。
江洛一蹲坐在地上,一手紧紧地抱着相册,另一只手拼命地捂着自己的嘴,不尽量不让哭声传出去。
那个曾经用生命保护她的人,终于抛下她,牵起了另一个饶手。
之前在医院里,邓闲问她,如果他有了女朋友,你怎么办。
那时候她无所谓的,就当没有这个承诺,没有喜欢过对方吧。
也许她自己都没想明白,她之所以十分轻松的出那些话,不过是她笃定了他不会喜欢上别人,就像她认定自己一定会准守诺言一样,他也会等着她。
可是现在,从她离开,到再次相遇,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那些原本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变的东西,早已在不知不觉中面目全非。
原来最可怕的不是离别后的辗转反侧,而是重逢后的物是人非。
胡同里渐渐没了声音,赤瞳有些不放心的往黑暗中看了一眼,随即转过头继续乖乖的靠在墙上,几秒钟之后他又一次转过头看了过去,终于看到那个消瘦的身影缓缓地朝自己走过来。
他猛地站起身,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安的看着江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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