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坐起来,我喂你喝点鸡汤好吗?”
三哥小心翼翼地慢慢将扶我起坐好,又贴心地用枕头放在身后。他盛好鸡汤,细心地试着温度后才放心地喂我喝。
整个下午经历了这些事情,想想都后怕,也没有食欲,喝了一碗鸡汤,不再有胃口。
“三哥,我不想再喝了,我看着你吃饭就好”;
“好,如果饿了,我再喂你吃点”三哥宠溺的声音直暖心底。
三哥很快吃完晚饭,“玫雅,我喂你喝些温开水,嘴唇都起皮,还可以帮助你降体温。”
我乖巧地点点头,我以为他会给我保温杯,结果他理直气壮直接说:“你的胳膊擦伤了,另一只手正在输液,所以需要换一种方式喝水”,他还没有说完,我的脸和耳朵迅速泛红,怎么这个人又开始不正经了,实在是可恶。
门外响起敲门声,瞬间=======解放。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
护士进来给我测试体温,我的输液即将结束,又询问了我身体的情况后,帮我拔下输液,三哥帮我按压棉花棒防止有血液渗出;
我的体温也测试结束,已经恢复正常体温,护士又嘱咐我多喝温水、早点休息后离开病房。
“玫雅,听到了吗?护士都嘱咐你多喝温开水”,他一脸坏笑看着我脸红心跳将保温杯递给我,真想用水杯打他脑袋。
“三哥,他们那些人会交给警察吗?”
“不会,我们有自己的律法。”
“他们会判死刑吗?”
“也许比死刑更严厉”
“害怕吗?”
“有点儿,怕他们伤害你”,我担心地看着他。
他露出一脸苦笑:“他们丝毫不会伤害到我,只是你,却不同,你太脆弱了。”
“当我看到你,纵身跳下悬崖的那一刻,我的心跟着你一起”,他的声音哽咽无比伤感。
“我再也不会这样做,我保证。”我握着他的温暖的大手,莫名有种安全感。
“玫雅,一会休息,好吗?”
我往里挪挪身体,给三哥让出休息的地方。
“三哥,别关灯好吗?”
“害怕了”
“嗯”
“别怕,三哥在这,一直陪着你”
“三哥,睡不着”
“我们说会话,你就睡着了”他将我圈入怀中,唇抵着我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两下。
在黑暗的病房内,三哥的黑色眸子里发出耀眼的光,那里面有一个小小的我,已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三哥,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
“如果我冒昧地与你见面,势必会影响你的学习和生活。只能等到一个合适的时间才能与你相见。”
“当时我离开你时,你的年龄太小,我还身负重任,没有条件去联系你。”
“后来我们来到黄北县,整个家族需要重新规划和建设。我只能有时间偶尔地远远地去看你,知道你一切安好,我才能继续在这边建设好、管理好,等待你的到来,”
“我能问你的年龄吗?”我试探着问他。
“与你相差有点多,”他略停顿地回答我。
“害怕吗?”
“不怕”
“多少?”
“我经历了从民国政府一直到现在,”我不想让你感到害怕。
我在心里默默地计算三哥的年龄,八十多岁了???我们之间相差50多岁。
“三哥,为什么你没有看起来那么老?”
“因为特定的环境,我们发生了改变。为此,我们的经历是非常非常糟糕的一段记忆,如果可以抹去,但是没有这个如果”,我能从他的声音中感觉到那种窒息和压迫感。
“那你们会受伤吗?
“不会,除了遇到你那次受过伤,再也没有?”
“她们和你一样吗?”
“你指的是静涵她们?”
“是”;
“静涵和我一样,白静雯和我们不是同一类,就像有白人、黄种人、黑人,但性质是一样的。”
“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我被你清澈的大眼睛深深地封存了;我们的特殊体质就是遇到自己的爱人,能够释放出她喜欢的香味,你喜欢的是桂花,其他人永远是闻不到的,所以你牢牢地将我封存了”他说。
“如果没有我,您是否选择了白老师?”我酸酸地问他。
“不会的,有很多因素才能决定,而且永远不会改变我爱你并选择你的事实,你是我永恒不变也是唯一的爱人。你还有多少问题我的小丫头,”他笑着问我。
“不知道,想起来就会问,”
“我随时等你提问,”他开心地说。
“睡吧”
“睡不着”
“那不如我们”他还没说完......
“三哥,晚安!
”我要像一只安静的兔子睡觉、睡觉、睡觉*************’
他低低的笑着,轻轻地吻我的额头,“睡吧,乖,晚安,好梦”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唱着好听的歌,如同天籁,带着我进入了天堂.......
慢慢地我紧张不安的情绪在三哥的歌声中进入梦乡。
窗外皎洁的月光照亮着静寂的夜晚是那么平静,突然“砰“”的一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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