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琪琪婚礼已经过去五个月,沈铭本就是拉帮结派的哥,认识的下属弟不少,整个婚礼气氛确实活跃,他这个新郎官也是被戏耍得极惨,不仅沦落到衣不蔽体,全身涂满油彩,还被迫喝了自己老婆隔夜的洗脚水。栎曦看得直后怕,她可不想自己老公被弄成那副嘴脸,真要那样,这老公还捡不捡回家,都得打个问号,毕竟自己看着可能都有点恶心。
栎曦这头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当伴娘这件事,本来答应琪琪那会,她和卢阳对外宣称是情侣,可婚礼那会他俩早就分道扬镳,还因为发生了下药那事,耿耿于怀,可奈何主人家的家里亲戚又是群特讲究风水学的主,已经定好的事情再不另行打算,所以他俩那也是没办法,只能应主人家的邀,一同来当这仪式上专职的伴娘和伴郎。好在不用参与沈铭之前的各种活动,要不他们俩肯定也不免俗的要带彩,而且那几个色迷迷的伴郎早就对这个离琪琪最近的伴娘觊觎已久,早就想下手,多亏全子那是大手挡得快,要不后患无穷。这典礼办得,一群像猴一样手舞足蹈的朋友,台上满脸花里胡哨的新郎,两个全程无交流的伴郎伴娘,台下坐着怒目而视的冉鸣,场面之尴尬,估计在座的宾客也是前所未见。
不过难得当事人满意,沈铭确实是用了心的,光琪琪那顶纯手工的王冠就足以见他的用心程度,也确实是会作的孩子有糖吃,论谁也想不到让自己老公给自己做结婚皇冠这一条吧,可琪琪就能,硬是逼得她那个手脚笨拙的老公专心研究手工活,别的女生做个簪子管自己个叫簪娘,那沈铭可就成了实打实的冠郎,那皇冠从雏形、浇灌、打磨、串珠、绕线、贴钻、流苏可一样不少,要多精致倒也不见得,但这精细活的事可一点没少做,歪歪咧咧,左右两边都不对称,可奈何这是“手工精品”,栎曦不服都不校两口虽然还是打打闹闹,但感情的事总也不清楚,琪琪不再追求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踏踏实实跟沈铭过起了有滋有味的日子,原先被她这也嫌弃那也嫌弃的大男孩,如今在她口里也成了懂她顾家的大好青年,这让栎曦都大吃一惊。
沈铭家里面老人都是个体经商,抱孙子是目前首当其冲的头一位,硬是软磨硬泡让人家新婚不久的两口开始备孕,可能体质就比较适合,琪琪这还没多久就跟她宣告了“当妈”的喜讯。
栎曦也很是替她开心,毕竟求什么来什么这件事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到达的,没过这关的人永远都搞不清楚,这个客人来得是容易还是不容易。
琪琪自己开的音乐教室请了不少新晋老师,她也有闲暇过来找栎曦聊聊,本来她们艺术生的身材就是精瘦精瘦的,就算怀了一个半月的宝宝,肚子仍是一点赘肉都没樱栎曦左看右看,依然不相信她这个走路都带风的人会是个准妈妈,“你可不像个妈,瘦是其一,哪有那么灵活的孕妇?心点。”
“那你可瞧孕妇啦,现在的人,谁还胖得大腹便便呀,你自己不也了怀孕绝对不要吃得太多嘛。”
“我一不心就要荣升干妈啦!”
“哟,看来我的宝宝还没出生就已经有人疼,以后不愁衣食住行了哟。”
栎曦看着她,以前老爱玩,兴许是时候太听话,所以这长大以后就像放了风,实在想不出她当妈妈会是什么样子,“我真没想过那个一年前还嚷嚷着绝对不在30岁前结婚的你,居然一瞬间就当妈妈了。”
琪琪看了看栎曦,知道她和冉鸣和好的事,那时候就想跟她聊聊,没想到会拖到现在,“幸福吗?”
这句话得没头没尾,“你什么方面?当干妈?”
“我是问你和冉鸣在一起幸福吗?”提起那个人,栎曦脸上就堆满了笑意,沉浸爱情的幸福滋味,从里到外,显而易见,琪琪立马就从她的表情中心领神会,“好了好了,不用你我都懂了,幸福得要死了吧?”
“嗯。”含羞带臊,腼腆内敛,简直就是把“热恋直三个字写在了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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