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明,夏的晚上总是怡人,栎曦静静地靠在沙发一角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上次单独仔细看月亮恐怕也是在德国那次,那时候还在想他到底有多大的仇恨,非要把自己拉黑不可,要知道是现在这种结果,当时就该给他打个电话,兴许他们会有更好的轨迹。
冉鸣看她呆坐着,一副渐入梦乡的样子,“你累了吗?我洗好澡了,你去吧,赶紧休息。”
正转身要回房间,栎曦在后面叫了一声,“诶!”
“怎么了?”
“你过来,看看月亮。”栎曦给他腾出一方角落,冉鸣乖巧的走过去,两人环抱着坐在那张单人沙发上。
“怎么今那么有闲情雅致?”上了一班,还应邀去了饭局,冉鸣以为她肯定疲惫,没想到大晚上夜深还玩资情调。
栎曦没回答,往他怀里钻了钻,那熟悉的洗衣粉的香味,他细长的手指,怀抱里温柔的力度,前情过往,恍如隔世。“你好香。”
“那个我刚用了你的沐浴露,的确香,连教授都经常我有股香味。”
“不是那种香。”
“是吗?我还以为你的是沐浴露的香,那什么香?”
栎曦抬起眼睛看他,手指划过他没剃的胡渣,“嗯,估计是肉香。”她的目光又回到眼前他锁骨前白白软软的肉上,怎么看起来那么软滑?
冉鸣下意识的捂了捂锁骨,上次被她咬的记忆历久弥新,那是真的疼,除了肉疼,还有内伤,那段时间锁骨可是一动就感觉“卡兹卡兹”作响,他也是等了好久才觉得恢复原样,“那个,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
“嗯?”
“你眼馋我肉可以,能不咬吗?咬也成,能不能轻一点?”
这副求饶的样子也太可爱了吧,栎曦没回答他的话,直接猛的张大嘴就凑了过去,吓得冉鸣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似的一把推开了她。栎曦见他反抗,像只泥鳅一样的往他怀里使劲钻,就是想要他就范,手溜缝似的在各种缝隙间游走。她的力气哪敌得过冉鸣,这偷袭不成反蚀把米,现在更是两只手都被他钳住,动弹不得。
“啊,疼疼疼!”
冉鸣稍微松开零力气,但还是扔抓着她的手不放,“就是嘛,不要咬我,我还是会反抗的啊。”
“我真的没打算咬你。”
“那你张着那么大的血盆大口。”
“作势,懂不懂,今又没醉,你试试嘛,真不咬你。”
冉鸣听她这话不禁有点好笑,“还试试,你真咬了拿什么赔?”
“那你就咬回来呗,都不咬,你相信我嘛。”
“好吧,”这么殷切的希望,冉鸣松开手,咬就咬吧,还能不让她碰不成?“再咬我可真心有余悸啦。”
束缚的行动被解开,栎曦一下子就耸到他面前,眼看着那块绵绵软软的骨头就在跟前,她咽了咽口水,张口就扑了过去,在那块皮肤上啄起一块丘,又是一阵血腥味,“哎,果然是一如既往的中看不中用,好看不好吃。”
“你……”她根本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冉鸣也不甘示弱,抓起她的手,也照着她的样子啄了一大口,刺痒难耐,栎曦像只蚱蜢一样的蹦了起来,手被束缚着,根本无处躲。冉鸣看她那副无处安放的样子就好笑,硬是不管她的挣扎,又啄了好几块。
慢慢的,栎曦像是习惯了这刺挠,渐渐安静下来,冉鸣像是报复她一般,故意啄出一朵花的样子,“完美,你看看我的杰作,八瓣梅。”
冉鸣抬起头看她,还想继续洋洋得意,迎上的却是她一汪如水的清眸,尤其在这月夜里,显得更加撩人心魄。他激动得把她揽进怀里,四目相对的亲密,没有过多言语。
栎曦正被甜甜的吻撩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呆呆的坐着,迷迷糊糊只听见冉鸣了一声,“我回房间了哈,你自己洗完澡赶紧睡觉。”
“咔嗒”一声关门声,栎曦这才从混沌中反应过来,面对着安安静静,空无一饶客厅,却有点气馁。人家冉鸣可替她着想呢,退一步她嫌距离远,近一步她又怕这怕那,他一定觉得她反反复复,实在烦人。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