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天车才到家,晚上陪家人看春晚,请假一天,明天给各位书友补上。
补:
周奎跳上马车,嘚瑟道,“范进,你中了吗?”范进激动的点点头,“回禀恩师,弟子也中了,弟子也中了,弟子是第名!”
“杨俊勇,你呢?”
“回禀恩师,弟子也中了,弟子是第五十二名!”
周奎对着周围羡慕妒忌的书生们说道,“你们能取得这个成绩,是你们努力的结果,当然了,更是为师教导有方,就是杨俊勇有点可惜了,才考得个五十二名,回去后好好好跟师兄弟们学学,来年会试切不能差那么多了。”
范进五个弟子恭恭敬敬道:“谨遵恩师教诲!”
“范进那五个老头子怎么可能中举?舞弊,绝对是舞弊!”
人群中有人喊道,接着便有很多读书人附和,明末科考舞弊太严重了,那周奎有何德何能,随便收了五个老头子,结果全高中了,不是舞弊还能是什么?
一时间群情激奋,似乎非要贡院给一个真相不可。
周奎看过去,是一名少年,那少年有些眼熟,周奎想起来了,是范建。
范建看到有这么多人支持他,更来劲了,说道,“第名叫范进是我叔叔,他三十二岁才中秀才,还是个附生,学业一般,怎么可能会高中,而我这个小三元都没能中举,一定是舞弊!舞弊!”
明朝的秀才分为三等,成绩最优异的一等是廪生,朝廷每月发粮食;其次是增生,没有粮食。
这两种秀才都是有固定的名额的,录取多少就是多少,第三等叫附生,各县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多增加出来的名额,这名额里甚至有一些是通过捐赠钱粮的,这附生的水平,也是最低的。
那个小三元,是在县试、府试、院试,凡名列第一者,称为案首,一人连得三案首为小三元。
“是谁?是谁说舞弊?”贡院的差役们看到这边有书生起哄,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范建看到有这么多的书生支持他,跪下说道:“我要控诉本次科举有舞弊!”
那些差役对这种事很有经验,说道,“你说有舞弊,请问是控诉泄题还是考场不公,你要控诉本次考官陈大人舞弊吗?”
书生们听到这,都不敢出声了。
范建也后悔了,这次顺天府主考官是陈盟,是魏忠贤亲自点的人,说陈盟舞弊不就是说魏公公舞弊嘛?可他们明明知道魏公公授意陈盟舞弊了,他们又能怎样?
周奎也笑道,“舞弊,你要控诉舞弊?好好好,你去控诉,我还就告诉你了,自从我收了这个弟子后,我就让他们写了两道题,不巧,这两道一道押中了顺天府乡试题,另一道题还押中了江西倪元璐出的题,我这五个弟子每日作文五十篇,皆有存稿作为证据,你随便去指控!你是要控诉陈盟和倪元璐吗?”
范进向范建点了点头,示意恩师说得没错,他也刚知道江西那边的考题,古人自古就有押题的习惯,没想到恩师竟然押中了两个府的考题。
“我还就告诉你们了,不单单我这五个弟子乡试能中,我还要亲自指导,明年的会试他们也能高中!哦对了,鉴于本次我教导得还不错,我准备再收十个弟子,没考上的不要灰心,若有我的指点,三年后你们还是有机会的。”
刚才还在义愤填膺的跟着起哄的秀才们听到周奎说要收十个弟子,把范建推到一旁,纷纷讨好的问道:“国丈爷,您看我怎么样,我十岁就中秀才,今年三十六岁了,下次我要是再不中,我就没机会了!”
周奎看了看那人讨好的笑容,问道:“名字?”
“学生周云峰。”
“孟子云: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跟着为师是要吃苦的,你受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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