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希望你们长大以后可以自由的选择一条自己希望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道路,可或许还是因为芬特大哥的缘故吧,当今天她发现你对于坦克充满了无尽的梦想时,也许那一刻,在她的心里又想到了芬特大哥,就像今天看到同样成为军人的我一样,她也许只是心里在害怕。担心会有那么一天,也许她会像失去芬特大哥一样,失去我或是失去你,凯伦啊,你能理解我说的吗?”
拉尔特的话每一句都印进了凯伦的脑袋里,拉尔特所诉说的每一个画面都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最后当画面定格在当他今天在工坊车间里和维斯特中校说着话的时候,那时候的海利瑟尔院长怎么了,她那是什么样的神情,她那有些恍惚的眼神是怎么了,那不是因为我闯祸而生气的神情。
那是,那是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的模样……
这时,凯伦突然跑着冲回了屋子里。
“凯伦你这小子,这么急冲冲的是要干嘛?糟糕,这小子该不是要……”拉尔特恍然大悟,赶紧也跟着跑回了屋里,“凯伦你这臭小子,别……”
此刻在海利瑟尔院长的房间里,佳莉亚·海利瑟尔正静静的坐在书桌前,她的眼睛望着桌上一张被装裱在相框里的人像画,一直没有动过。
“白天里去了工坊大街见到了维斯特中校和弟弟,被凯伦和斯纳尔这两个调皮鬼给气到,再到回福利院完成今天院里的工作,又和弟弟聊了好长一段时间,聊到了父母大人的近况,他们的身体是否还健康,看到拉尔特的成长,真的很开心呢。今天也是忙碌的一天啊,到了这会儿终于可以有时间独处一会儿,芬特,今天在工坊里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你好像也在我们的身边一样,就像当初我们初次见面时的情形。凯伦那孩子,他今天对着维斯特中校说话的样子,不就和你当初跟中校说话时的样子差不多么。我今天对凯伦的态度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真是抱歉,芬特,他那样子让我一瞬间又想到你了,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海利瑟尔院长望着的这个相框里的人像画,画的是一对看上去十分幸福甜蜜的男女,这对男女正是芬特和佳莉亚。这是他俩当初在亚明科斯约会时,亚明科斯的自由广场上一位年轻的流浪画师为他们绘制的。这还是当时那位画师主动向他俩询问,是否可以为他们俩画上一副素描画,他说他在这是为了找到作画的灵感,可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多天了都没能找到他需要的灵感,可就在刚才,他从芬特和佳莉亚两人的身上,突然看到了一种叫做“爱”的灵感,所以作为回报,他请求一定要为他们两人画上一副画。
芬特和佳莉亚欣然接受了这个请求,便留下了这样一副素描画,这也成了芬特留在这世界里唯一的影像了。所以海利瑟尔院长一直把它带在了身边,每当思念芬特的时候,她便会把画拿出来看着,就好像芬特一直留在她的身边一样。
“嘭,嘭”
这时,海利瑟尔院长的门被敲响了,也把佳莉亚从对芬特的思念中拉了回来。
“是梅丽莎嬷嬷么,这么晚了您还有什么事吗,是孩子们出了什么情况吗?”
当海利瑟尔院长把门打开时,却发现门口站着的是小凯伦,这让她感到有些意外:
“凯伦?怎么是你,这么晚了你还没有休息么,咦,你的脸是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么?”
海利瑟尔院长发现凯伦脸上还留着泪痕,虽然她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拉着凯伦进了房间,转身想找块手帕替他把脸擦干净。
“海利瑟尔院长,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惹您生气了,凯伦说到做到!”
佳莉亚有些吃惊的看着凯伦,有些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
而这时拉尔特也出现在了她的房门口,她看了看凯伦,又看了看拉尔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拉尔特看着眼前这场景,有些无奈的对着姐姐笑了笑,“哎呀,这该怎么说呢,对不起了姐姐,我好像和这孩子多说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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