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想说的?”
“拉尔特大哥,今天躲在坦克底下的时候,我听到你对海利瑟尔院长说的话,还有那个络腮胡大叔,他好像和海利瑟尔院长很熟悉的样子,在你们口中提到的那个芬特大哥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和海利瑟尔院长有什么关系啊,我们的福利院也是用他的名字命名的么?我怎么感觉你们一提到这个人,海利瑟尔院长整个人都变得不大正常了,就是和平时我见到的院长一点都不像了,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回轮到拉尔特沉默不语了,他想开口,却又半天没说出话来。
凯伦看着拉尔特此时的脸上也挂着淡淡的忧伤,也不敢打扰他。而拉尔特沉默了半晌,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些话我本来是不应该告诉你的,可你现在既然问起了,我想告诉你也无妨,告诉你,也许你会些许理解姐姐的吧。”
拉尔特望了望她姐姐海利瑟尔院长的房间一眼,思绪一下子仿佛回到了好多年以前。
“我的姐姐佳莉亚·海利瑟尔在孩童时期就是个善良又富有正义感的女孩,当时联合政府与机械怪的战争正处在白热化之时,亚明科斯的街市上随处都可以看到那些因为机械怪入侵而导致家园被毁、亲人分离而流落四处无家可归的难民,而她就是在那个时候就立志要为了帮助那些人而去做些什么。
当她十多岁的时候,几乎所有与她一样大的亚明科斯的少女们,每天的生活不是在家中无忧无虑的学习各种文化学术或是社交礼仪,就是穿着漂亮的衣服成群结伴的在城里的花园喝上一杯下午茶,亦或是上街购物。只有她和其它人不一样,此时我的姐姐已经在为了成为一名护理工作人员而努力学习了。
在她正式的成为了一名护理人员后,在当时联合政府与那些机械怪的战争最为激烈的时候,她也不顾父母亲大人的反对,义无反顾的选择加入了医疗队,跟着军事部队上了战争的前线。而正是在一次战斗的转移过程中,我姐姐所在的后勤部队遭到了一队机械怪的伏击,在最危险的时候,他们被一支装甲部队成功救了下来。当时救下我姐姐的这只装甲部队里的指挥官中就有你今天见到的因斯多夫·维斯特中校,和我口中的那位芬特大哥——芬特·吉利亚斯。也正是在这次营救行动中,我的姐姐结识了他们两位。
而在之后的某一次突袭机械怪的战役里,我姐姐又恰好作为后勤支援部队和芬特大哥被分在了同一行动部队中,在那次战役里,芬特大哥受了些轻伤,而我姐姐恰巧便是他的医疗护理人员,结果也正是因为经过了那段时间的相处,他们之后便相爱了。
后来姐姐带着芬特大哥回到过家里一次,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他一进门脸上就挂着微笑,高高的个子,黑色短发,深棕色的眼珠,鼻梁高挺,皮肤十分白净,整个人看着就十分的帅气,一点也不像我平时见到的那些被风吹日晒得脸黑黑的,一脸凶神恶煞的军人。而且芬特大哥不仅人长得不错,还很会说话,我记得当时他一看到我就夸我长得帅气,将来长大了一定会是亚明科斯有名的帅小伙,虽然他只是实话实说,但确实让我相当满意,哈哈。然后他还给我带了礼物,一个他自己用金属亲手雕刻的坦克模型,当时的我别提有多开心了,所以从第一次见面我就认定了他这个姐夫。哈哈,凯伦,你会不会觉得当时的我挺傻的。”
“我不觉得呀,你既然也喜欢这位芬特大哥的话,那海利瑟尔院长也一定是很开心的呀。那接下来呢?”
凯伦催促着拉尔特继续和他说下去,而拉尔特则苦笑着:
“唉,可在当时我们的父母对于我姐姐和芬特大哥的事却并不赞同,他们在当时更多的是担心芬特大哥作为一名在前线战斗的军人,随时都有牺牲的危险。他们担心自己女儿将来的幸福,对于一个自己的生命都没有办法能够保证的人,他们并不能接受。结果我记得那次见面的最后,姐姐和父母大人不欢而散,连晚饭都没吃就带着芬特大哥急匆匆的离开了,父母大人也没了吃饭的心思,最后那一顿丰盛的晚宴,也就便宜了我一个人了。
不过后来因为姐姐的坚持,父母大人最终还是默认了这件事,有一次母亲带着我到医院看望姐姐的时候,再次碰上了芬特大哥,母亲大人看到和芬特大哥在一起的姐姐开心幸福的样子,最终也放下心了,还说回去要和父亲大人商量他们婚事的事情。不过这世事就是这么无常,令人遗憾的是这次和芬特大哥的见面,没想到竟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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