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弃先生轻轻落在了石笋上,看了看周边,眉头微微皱起。
不弃先生:还是出来照个面吧,除灵一脉虽有多支,但应该没有哪支有不敢露面的习惯的。
一名穿着粉色的旗袍的女子,从商场楼梯走出,边走边轻轻两手拍击着鼓掌。
旗袍女子:果然是青出于蓝,早就听说过不四先生的高徒是位高人,今日一见,果然很不错,只可惜呀,这喜欢抢人东西的习惯有点不好,这只宠拟,可是姐姐花费了半个多月,辛辛苦苦弄来的。不过呢,对于后辈呢,做姐姐的也不会太过于苛刻,把东西还给姐姐,姐姐就大度一点,让你离开。
边上的阿儒刚刚看到师傅遇险,就已经有点慌张,此时听到这名忽然出现的旗袍女子,就更是慌张了,直接从大木箱子拿出一把长剑,直接抛给了不弃先生。
不弃先生下意识地接过长剑,却不由得一阵苦笑。
不弃先生:阿儒,擅自把不留先生的雷炎拿来,估计你回去要挨揍,再说了,把雷炎给师傅我,师傅也不会用,乖,放回去。
不弃先生把手里的长剑抛还阿儒,阿儒嘀咕着把长剑重新放回大木箱子。
阿儒:师傅,你怎么这么笨,他怎么知道你不会用,手里拿着雷炎就算不会用起码能撑住场面呀,你倒好,直接就给说穿了,不问先生总是说我笨,我看你比我还笨。
不弃先生听着自己徒弟的话,不由得哭笑不得,伸出左手向着不远处的旗袍女子指了指。
不弃先生:阿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师鉴读的不熟就容易闹出笑话来,眼前的这位,可是空谷的前辈红袖,看到那身剪裁得体的粉色旗袍没?只有袖子边沿绣着红色彼岸花,红袖前辈这身打扮你都认不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知道不?红袖前辈可是跟你师公不四先生还长了一辈的人,你能认不出来?实属不该,实属失礼。
不弃先生的几声前辈,都特意加重了了语调。
对面的粉色旗袍女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无论是妆容还是打扮上都能明显看出,这女子对于自身容貌的看重,但一再被不弃先生强调着前辈这个身份,脸色马上就不好看起来了。
粉色女子明显看出了不弃先生没有服软的意思,直接脚尖轻轻点了点地面,不弃先生左右两边的地面一阵微动,两根石笋从左右两边伸出,直接向着不弃先生刺去。
不弃先生一点脚下石笋,落在了阿儒身边。
不弃先生:阿儒,走吧。
阿儒一下子合上地上的大木箱子,右手拉住不弃先生的左手。
空气中荡起一阵水纹,一座低矮的茅草屋出现在了不弃先生师徒跟前,师徒两人直接迈步走入茅草屋,下一秒,茅草屋在一阵水纹中再度消失不见,随着茅草屋消失的,还有不弃先生师徒两人。
旗袍女子眼看着不弃先生师徒消失,似乎也不在意,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羽扇,轻轻在手里扇动着。
旗袍女子:小滑头,你走不了的。
随着这句话落下,旗袍女子慢慢融入脚下的地面,整个人消失在原地,随着这些人的离去,整座商场一下子空荡荡的,只剩下还留在原地昏迷不醒的陈贵东。
而在距离着县城不远处的一处小山坳,一座茅草屋慢慢在空气中成型,一大一小两名男子从茅草屋走出,这两人正是不弃先生师徒。
阿儒环顾了一下周边的情景,有点摸不着头脑。
阿儒:师傅,这是哪里,我们来这里干嘛?
不弃先生:情况危急,懂吗?哪里还有时间去找方位,直接跑路了,你也看到了那位红袖前辈多不讲理了,上来就直接捅人,多吓人呀,还不赶紧走。
阿儒苦着脸点点头,看了看周围。
阿儒:师傅,那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这里荒山野岭的也不安全,我们还是先回去较差吧,我还是觉得那帮老头子在的地方比较安全。
不弃先生:傻不傻,易屋的遁术时间间隔多久?这都能忘记,你的小脑瓜子到底都装了些什么,要是你去了你不四先生那里做徒弟,估计得抄书抄个半死。
阿儒抓了抓脑壳,不再吭声。
两人正说着话,旗袍女子一下子从两人对面不远的泥土里钻出来,手里羽扇慢慢扇动着,显得有点惬意。
旗袍女子:小滑头,这就又遇上了,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这回你跑不动了吧,易屋的遁法时间,我多少也了解一点,两次一轮,一轮两时辰,这四个小时,你能不能跑掉呢?
听到旗袍女子的话,阿儒明显一阵慌乱,但不弃先生不但不慌,反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这个笑容让旗袍女子眉头一皱,心底有点奇怪。
不弃先生双手握成喇叭状,直接放到嘴边。
不弃先生:月姐姐,月师姐,快出来啦,有人欺负我,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前辈要弄死我,快来啊,我要不行了。
不弃先生的话刚刚落下,周边的所有花草一阵阵簇动,紧接着这附近所有的花草树木一下子迅速从四面八方萦绕生长。
很快的,除了不弃先生师徒的脚下,周边的其他落脚处全部布满了各种荆棘藤蔓,连空中也由着几棵大树攀沿着附上了一层藤蔓,直接封锁了这出山坳的四面八方,一下子这边的光线都暗淡了几分,只有头顶方向散落的零碎阳光映照出几分光明。
原本站在不弃先生对面的旗袍女子,手中的羽扇直接呈几十倍的膨胀,化成了一艘小船大小,旗袍女子正站在上面。
一张女子面孔突兀出现在一株大树上,这张女子面孔一露面,直接张开嘴说话,看着有点瘆人。
女子面孔:吾乃山神,何人扰我清修?
不弃先生一阵无语,直接冲着女子面孔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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