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有点苦涩。
阿渊:只能这么推断了。
齐不争皱了下眉头,拿起木牌仔细看了两眼,木牌上那丝小小的裂纹并不是很显眼。
齐不争:信息太少了,这个推断能不能站住脚还是两说。
秦不悔站起来,拿起齐不争手里的木牌。
秦不悔:我试试看,看能不能找出点原因,但是我试过之后,这木牌上的线索会断掉,你们怎么看?有其他人愿意先试下?
场上的人都没出声,静静等着秦不悔的下文。
秦不悔点点头,向着身后的白雪扬伸出手。
秦不悔:宝贝徒弟,来点银烛泪。
站在秦不悔身后的白雪扬点点头,把背在身后的大木箱子放到地上,随手往里面一摸,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子,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看着像是水银一样的东西。
秦不悔把玻璃瓶凑近桌上的小木牌,轻轻在木牌上滴了一滴银色的液体,然后秦不悔把手伸到木牌上方,深吸一口气。
忽然一个透明的小脑袋,从秦不悔手心钻出来,直接一口把木牌吞进嘴里。
这透明的小脑袋把木牌吞进肚子之后,整个身体也从秦不悔手心钻出,整个身子圆溜溜的,脑袋也是圆溜溜的,两团圆溜溜得球体,组成的小透明东西,看着有点可爱。
这小东西把木牌吞进嘴里之后,可以清晰看到木牌在它嘴里的情况,从嘴巴进入,然后直接慢慢在头部上方下移,最后直接进入了身体,悬浮在身体上。
秦不悔伸手摸摸这透明小东西得脑袋,然后直接伸手把这小东西身上的木牌取出。
这小东西得身体似乎完全是某种液体,或者是软固体组成,秦不悔伸进去得手,半点没有受到丝毫阻碍。
秦不悔:好了,小透,现在吃了东西了,该表现一下了。
木牌上一滴银色的液体已经消失,似乎直接被这小透明东西吸收了。
透明小东西伸出脑袋,轻轻在秦不悔手上蹭了一下。
然后透明小东西整个身体一下子膨胀开来,原本头加身子一起也就一个足球大小,一下子拉伸起来,变成常人高度。然后原本圆嘟嘟的身子慢慢变化,变成一个像是妙龄少女的身段,这名变化而来的少女,双脚微微踮起,双手后摆,张嘴哼出一首曲调古老的歌谣。
这歌谣调子有点奇怪,歌词甚至没有半点歌词的感觉,听着像是随口哼出得字眼,只有稍微显得古老的歌曲调子,让人能感觉到,这是一首歌谣。
虽然曲调古怪,歌词更是半点不像歌词,但这首曲子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有那么一个瞬间,都有一种全身毛孔张开的舒适感,内心荡起一阵无名状的轻松感。
啪一声,场上的透明少女消失,桌上只留下一个透明的小东西,似乎有点用力过度了,个人一种病恹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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