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杨安安离开之后,陈仲看了一眼杨春霖,叹了口气。
陈仲:老杨头,你就别总是对着安安这孩子伴着一张脸了,人家小夫妻喜欢过自己的小日子,这也是人之常情,你这做老子的就不能让着点。
杨春霖斜眼瞄了一眼沉重,咽下嘴里的炖鸡肉。
杨春霖:吃饭,别多话。
陈仲也不好多说什么,干脆就跟着埋头吃饭了。
过了一小会,倒是杨春霖自个儿唠叨起来了。
杨春霖:陈老头,你觉得我是因为安安搬出去,才对他爱理不理的吗?
陈仲:难道你还想说不是?以前你跟安安两人说起来也算有话说,父子俩呆一起也能游说有笑的,现在呢?一见面没说上两句就黑着个脸,生怕谁不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一般。
杨春霖:我是心里有怨气,但我怨的,不是他搬出去,而是他搬出去之前,怕我这个当老子的不肯,来个先斩后奏,把房子买好装修好,准备搬出去了,才跟我这个当老子的说,在一个,当初他首期的钱不够,愣是不跟我这个当老子的说,舔着脸去求他那个开小作坊的舅舅,厚着脸皮连求带哄的才弄够那十几万。
杨春霖:他跟我说,难道我这个当老子的,给不出这点钱?是,当年他读书时候,我是因为他不肯考大学把他给揍了,但不是为了他好?他当年学习也不赖,就是懒了点,稍微努力一把,肯定能上个一般的大学,不强求什么重点,起码有个大学文凭不是?
杨春霖:就因为当年那么点破事,他就一辈子觉得我这个当老子的不开明,啥事情都不跟我说,就连分家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说一声,碰上这种臭小子当儿子,我还能没有点怨气?
说到这里,杨春霖感觉心里有点上火,直接就放下筷子不吃了,走到冰箱拿出了一罐啤酒,随手递给陈仲,自己也开了一瓶。
陈仲叹了口气,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事情杨春霖不说出来,自己确实也搞不清楚,但这事情也不好劝,劝了也用,陈仲只得附和了两声。
陈仲:这么说起来,那臭小子确实做的不妥,怎么说也是自己亲爹,啥事情都没个商量,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杨春霖:不说了不说了,说起来就来气。
俩老头子凑一起喝了会啤酒,陈仲道别回家,杨春霖随便洗漱了一下,直接躺倒在床上了。
刚刚睡着没多久,杨春霖再次开始在梦中见到了熟悉的人,熟悉的场景。
这次的场景,却不再像往常那样,出现在同一个场景,但这个场景杨春霖却也很熟悉,这场景杨春霖即使过了几十年了,都不会忘记半分。
这里是当年林场的办公室,往外走上一段路,就是林场员工们的宿舍,此时这边已经坍塌了好些地方,宿舍那边更是直接被淹没了。
杨春霖知道,这是一场忽如其来的地震造成的,这场地震只是稍微露出了一点小征兆,就一下子爆发开来,随之而来的泥石流才是真正造成灾难的罪魁祸首。
在地震前一小段时间,杨春霖察觉到情况,也曾经怀疑过,但是后来没敢太确定,错过了最好的通报时间,虽说时候抓紧了时间去跟各处村落通报了,但还是错过了最佳时间。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