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问休息好了,给杨洁梅指了指近处的一家建筑。
先不问:杨小姐那边就是我们咨询中心,是我跟几个朋友一起开的,盈亏自负的那种,走吧,过去那边尽快帮你解决了问题。
杨洁梅点点头,跟上先不问先行的脚步,小女孩阿晨跟在最后面。
等到进了咨询中心,直接越过了前台那边,杨洁梅跟着先不问进了先不问的咨询室。
进门之后,先不问好不避讳杨洁梅,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咨询室的窗户打开了,毫不在意呼呼向着市内灌进来的冷风。
然后先不问指了指在咨询师中心位置的躺椅,示意杨洁梅躺上去。
小女孩阿晨走到一边,推着一张金属小桌摆在了杨洁梅边上,把自己身上挂着的大木箱子打开摆在了地上。
把木箱子推开,小女孩阿晨斟酌着从里面拿出几样东西,一双金银两色独立的金属小棒,一个带着紫色网格的捞网,一盏起来很有年代感的青铜油灯,一块透明的结晶体。
把东西一一摆放在了金属桌上,小女孩阿晨看了看先不问。
阿晨:师傅,可以吗?
先不问:用得上的套路就剩下这个了?
阿晨:差不多了,师傅,其他的都缺点这个那个的,特别是少了不四先生那边的东西,都有点难成套。
先不问:嗯,果然是我徒弟,这脑子就是灵活,干得漂亮。
转身看向杨洁梅,先不问拍了拍杨洁梅的肩膀。
先不问:杨小姐躺着就好,接下来我们会开始进行除灵的事项,你无需理会,就躺着就行,不会有什么痛苦的,保证无痛苦无手尾,一次解决。
听了这话,杨洁梅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
先不问拿起那两根金银各异的金属棒子,轻轻在杨洁梅耳边敲击了几下,一下一下的敲击声,却只有开头那一下传来了金属敲击声一般,余下的次数都似乎被第一下敲击掩盖过去一般,只显得敲击声在无限延长,不像是“叮叮叮”的循环敲击,倒像是“叮”一声脆响在无限延长。
杨洁梅感觉有点犯困,双眼眼皮变得有点沉重得支撑不住,最后直接睡死过去。
睡梦中,杨洁梅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那是杨洁梅生活了几年的大学校园,眼前站着一个显得有点稚嫩的杨洁梅站在宿舍里,正在跟身前的一名女子争吵着什么。
大学时期的杨洁梅扎着马尾,衣服穿得更是土气,脸上架着一副厚厚镜片的眼镜,身前的女子杨洁梅也很熟悉,是自己大学时候的舍友,叫做于文丽,这个城市女孩在大学四年间,一直跟杨洁梅不合。
此时稍显稚嫩衣着土气的杨洁梅似乎很气愤,双眼含着泪水,大声争辩着什么。
土气杨洁梅:凭什么就认定是我,我一整天没再宿舍,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是赤裸裸的诬赖。
于文丽:凭什么?咱们宿舍里,就你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其他人除了你,谁没见过好东西,除了你谁干得出这种事情。
作为旁观者,杨洁梅一下子就记起了这件事情的始末,那时候还是大一,于文丽在宿舍里丢了项链,直接就把矛头指向了自己,后来查明了真相,只是于文丽自己忘在了教室里,但杨洁梅却也没得到任何的道歉。
画面一转,这次转到了教室里,那个土气的杨洁梅还是被欺负的那个人,对面的于文丽带着几个人,正在撕扯着杨洁梅的头发,几人打成了一团,时不时传来几句对骂声。
土气杨洁梅:于文丽,你这个神经病,有本事你去给张译文洗脑,让他自己喜欢你,他不喜欢你管我屁事,我又没跟他在一起,你找我有什么用。
于文丽:就是你这种乡下土包子天天勾搭,才让张译文说要跟我分手,我喜欢了一年多的男人,凭什么让给你,你做梦。
土气杨洁梅:像你这种脑子里只有浆糊的花瓶,谁会喜欢?你就活该被男人玩弄。
于文丽:你个乡下婆还嘴硬,老娘今天不打死你,老娘以后就跟着你性。
这个场景的记忆,杨洁梅同样很熟悉,那次是因为于文丽失恋了,刚好他喜欢的男孩子经常跟杨洁梅一起学习,一来二往,杨洁梅就成了那个出气筒,事后,于文丽得了记过处分,但杨洁梅却半点没落下好处,只得到了张译文的道歉。
画面再转,杨洁梅来到正在上班的公司,此时的杨洁梅已经懂得打扮自己,穿得很得体很时尚,脸上的妆容也是在时间的历练下,变得很适合自身。
杨洁梅身前站着一个女孩子,女孩子穿着一身桖牛仔裤,脸上毫无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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