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就见鬼了!
细细品味着少女坚定而骄傲的语调,一个非常危险的想法忽然溜进了西泽的脑海。他不禁开始思考,如果迪亚与伶星也能跟赛琉一样呆呆的,自己的小日子会不会滋润很多。
“好!那么请把耳朵捂住!捂得死死的!直到我来叫你!”
“明白!”
剩下的话,只需要讲给阿尔芒听了。西泽清楚,自己没有义务提醒阿尔芒任何事。但事已至此,就送佛送到西吧。
“...干脆点。一定要干脆点啊,阿尔芒。留给你的机会不多了。”
“用你说!”
“为了酒馆和教会的合作关系,请加油!”
“这和那事有什么关系!还有,我怎么样又与你何干!”
“哈..闲话说多了也没卵用,我就不自讨没趣了。总之,祝你好运。还有...男人点!你瞅瞅你下午那副怂样!别再那样了!”
“你别乱讲!我那是...”
说完这话,西泽便起身离开了吧台。至于阿尔芒剩下的解释,他没听清,也懒得去听。在搭建完毕的舞台上,两位演员已整装待发。而将那帷幕潇洒的甩开,便是西泽唯一要做的事情了。
“赛琉.阿纳斯塔。”
“店长,怎么又这么叫我?你不是不让我再用这个名字了吗?”
“不要在意。反正,这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现在,去会会那位客人吧!赛琉!”
嘴里还剩下的半句话,被西泽咽回了肚子。在经历了一系列复杂的化学反应后,最终浮上了他的脸颊,化为一抹狂妄至极的邪笑。
——这一次,你俩都无路可逃了吧!
“伶星!赶紧去把酒馆大门给锁上!那边喝‘天空树汁酿’的帅小伙,留声机就在你左手边,麻烦给调大点声!...对!没错!就是这样!”
.
“先生,您找我有事?”
晚会的开幕词,便是句如此简单的话语。
同这世上的所有存在一样,“人”这玩意儿,亦会在他人心中留下不同的重量。这里为了方便描述,我便将其分为了“比自己轻”,“比自己重”,“和自己一样”三种。
那些轻分量的廉价物件,这里就不做赘述了。我只知道,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存在,人们希望称其为“信仰”。
某些不存在的牛鬼蛇神,一种对按劳分配社会的理想化模型,甚至是一坨飘在天空的意大利面条都能成为“信仰”。一位特别的人,又有什么理由不行呢?
弄清赛琉在自己生命中的分量,对阿尔芒来说是绝对的难题。就像自己生命一样重要?不合适。“信仰”?也不合适。若是说成可有可无的廉价物件,那就更不合适了。
在阿尔芒心中,那名为赛琉.阿纳斯塔的少女,就仿佛一道照亮他生命的光。就算在一片漆黑中独自挣扎,阿尔芒依旧能够生存。但当光芒点燃了夜空繁星,他所希望的活着,就不仅仅是活着了。
阿尔芒怎敢忘却,他心中那束若太阳般明媚的光,差一点就永远的熄灭了。
“赛琉。”
该如何形容啊,这一句平淡至极的呼唤。
本来还因酒馆内的气氛有些昏沉的赛琉,听见这声音后突然就清醒了。在她短短十八年的人生中,会用这种语气念自己名字的人,只存在一个。
那位名为阿尔芒的圣职者,又是赛琉的什么呢?
她不知道。
当阿尔芒以疲惫的声音念出赛琉的名字,那小酒馆中的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那么重要了。
赛琉很开心,无缘由的感到开心。
“赛琉,坐下。我们该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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