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红着脸从酒馆里跑出来的,样子很狼狈。”
“嗯..能再详细一点吗,我好像稍微有点印象。”
“她扎着双马尾。”
双马尾!
这么一说,老爷子就想起来了!
又将棕发少女从“壁炉与甜酒”中逃出的场面回想了一遍,巴鲁斯突然意识到,她身上能用来当“标识符”的细节简直多如牛毛。但自己为什么就骗骗选中“双马尾”这一点呢?
巴老爷子自己都想不明白。
“是那位一路惨叫着,从‘壁炉与甜酒’里出来就一直捂着脸乱跑的年轻人?”
“...这么说的话,应该大概是她吧。”
“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没错了,肯定就是她!!”
赛琉给别人留下的印象,还真是相当不错呢。
“那孩子跑到我家店门口的时候,被马路牙子绊倒了,摔了一跤。”
“哇..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啊。”
对那位差点将“壁炉与甜酒”毁灭的圣职者,某条冰龙可没有半点好感。虽说已不是敌对关系,伶星却依旧将赛琉视作陌生人。陌生人的死活,她才不会在意。
但她已经从西泽的口中得知,赛琉的生命安全,是关系“壁炉与甜酒”生死存亡的大事。
所以啊,伶星现在最担心的,便是赛琉的伤口。如果那道封了十三针的伤口因刚刚的一摔而开裂,事情可就麻烦了。
“不知道啊,我还没来得及去扶,她就自己爬起来走掉了。不管我在后面怎么喊,那孩子都不搭理我。不过看她那一瘸一拐的样子,那一跤摔的挺实称。”
伶星猜测,赛琉身上的伤口十有九是裂开了。
作为伤口的创造者,世上没有人比伶星更了解赛琉的伤势了。虽说得益于昨天的药物和包扎处理,这种意外已不会危及赛琉的生命,对身体的伤害却依旧相当的大。
“巴鲁斯爷爷啊,能告诉我她往那边走了吗?”
在向巴老爷子询问时,伶星不知在心里“赞美”了赛琉多少遍。
顶着这样的伤势还敢在西海岸乱跑。能作出这种蠢事的人,放眼整个阿拉德,也就只有她了。
给我老老实实回酒馆处理伤口啊!
“沿着大街往东去了,就是主街的方向。刚过去没多久,你走快两步应该能追上她。”
巴老爷子的回答没有让伶星失望,这让她松了口气。
既然已经知道赛琉的去向,伶星剩下的任务便只剩下将她待带回酒馆了。
“谢谢!那么,以后再见!”
与巴鲁斯草草告别,伶星便打算按照他说的方向追出去。
“稍等一下啊伶星,能让我多问一句吗?”
“什么?”
“西泽他们到底还干了什么,才能把那孩子逼成这幅模样啊?”
“..她被一位只会冲自己心上人念圣经的铁憨憨求婚了。”
“?”
“而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的发型头上的发型是莫西干。”
“??”
在巴鲁斯一脸不明所以的注视下,伶星离开了蔬果店,沿着人行道,朝西海岸主街的方向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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