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教堂里的守卫是如何配置的。”
“商会的保安都在教堂内部巡视,站位非常分散,处理起来很方便。大部分‘忘川’的冒险者已在一楼大厅入席就坐,余下的人都聚在教堂门口,在干些迎宾收请帖之类的杂活。看见了吗,就是西边那群穿着燕尾服的愣头青。要我说,正装根本不适合他们!”
“恕我直言,也不太适合你。”
对常年藏身于阴影的“特务”来说,一份久经磨砺的卓越洞察力,简直是再基础不过的就职需求。西泽话里的阴阳怪气,刘君逢听得那是个一清二楚。说来也巧,我们可爱的君逢同志不懂什么叫“忍气吞声”,且非常擅长戳人痛楚。
“西泽你现在多少斤了?”
说这话时,某位前公国密使,一直死死盯着西泽微微隆起的肚腩。
“滚!”
篇幅问题,西泽现在的表情,这里暂不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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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君逢同志,让我们言归正传吧!——在教堂里,你见到余述了吗?”
“首先,我敢肯定,余述确实不在教会分部。这场婚礼几乎全靠勒格姆一人指挥,如果那权利欲旺盛的疯子在现场,早该炸毛了。听门口那几个冒险者说,自打定下了勒格姆与稚音婚约,余述便独自离开了西海岸。现在‘忘川’的一切事务,都由勒格姆统筹管理。”
“谢天谢地,你总算是干了点正经事。..还有就是,记得我之前提到的教会执事吗?你在会场中看见他了吗?”
“暂时没有出现。顺便一说,婚礼的司仪不在会场,所以我无法确定到底是谁。”
想到刘君逢能为了一套合身的西装,在教堂里溜达了整整三趟,西泽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我真就纳了闷了,这种小事你随便找个人问问,不就全知道了?”
“西泽,你根本不懂潜入。”
“为什么这么说?”
“你让我顶着这么条大辫子跟人闲聊?太引人耳目了吧!”
注视着君逢同志背后那条该死的“大黑泥鳅”,西泽的血压开始渐渐升高。
“那你剪了啊!”
“我不!”
英姿飒爽的站在西泽面前,君逢同志的目光坚定异常。在与这家伙的对视过程中,西泽的血压持续飙升。
“...那么稚音的位置呢?”
“时间有限,我没来得及找她。但可以肯定,稚音不在莱文斯先生身边。”
时间啊,时间。西泽怎能想到,一位能抽空在教堂里闲逛三圈的家伙,竟敢厚着脸皮跟自己说时间不够用!沐浴在西海岸和煦的阳光下,西泽只感觉自己的天灵盖,简直疼的要炸了。
“哦亲爱的君逢同志。我求您〇〇的赶紧告诉我,公会〇〇的养你这白痴到底有〇〇的什么用!?”
俗话说的好,进攻便是最好的防守。面对他人的斥责,刘君逢不会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哪怕一句。像他这样特立独行的潇洒男人,向来都会化语言为袖剑,在逮住那个胆敢多嘴多舌的小混蛋后,冲着腰子就是一顿狂戳。
没有人能从刘君逢嘴下活着回来,就算是西泽也不行。
“我之前有跟你说过吗?西泽,你这母胎单身的老处男,现在真的胖成球了。”
“给我住口啊混蛋!!”
某位前冒险者嘹亮的悲鸣,险些引来教会门口的商会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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