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给你说说我的故事。”
“洗耳恭听。”
“在我三岁的时候,被一个妇女拐走了,坐着火车汽车,来到这座城市西边的那座山里,将我卖给了一家残疾人夫妇,他们两个不是不能生育,而是都有先天疾病,生育下的孩子不是智障就是早夭,他们全家就凑了一笔钱,从拐子手里将我买了去。”
“却是是个很凄惨的故事,我同情你。”张真在一旁喊666.
哭泣的男孩根本就不理会张真的马屁。继续用刚才的口气说:“按照普通人的想象,他们得到我这样一个正常的孩子应该如获至宝才对,可是事实却与想象正好相反,他们将我买了去完全是为了伺候他们,那时候我是三岁,才那么高的一个小孩,城市里的孩子都还是在幼儿园,我却在他们家里端茶倒水,扫地抹桌子,除了地里的活,家里的基本都是我干的,就算是做饭我不会,其他的家务活我一样都没有落下。”
“他们简直是人渣。”张真继续666.
“如果这样的生活下去,我也没有什么怨言,毕竟每天都能吃饱穿暖。”
“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张真配合着问。
“我从他们家里逃了出来,那一年我十岁,我受不了他们每天都像使唤奴隶一样使唤我,我受不了他们丑恶的嘴脸,在一个下着小雨的深夜,我逃了出来。”
“也像今天的雨吗?”
“像,但是那晚的雨很冷,天亮了之后,在路上我遇到一辆农用车,说了个慌,乘坐他的农用车到了市郊,然后就遇到了一个非常和善的老人,他看我又冷又饿,给我换了衣服,买了吃的,我从来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好人。”
“那个老人后来怎么样了?”
“那个老人说他是一个艺术家,他的工作室正好缺少一个人手,雇人他没有钱,自己年纪大了,很多活又做不来,他看我是一个没有家的流浪儿,就请我到他的工作室干活,说绝对每天让我吃饱,而且还有肉吃。”
“那个老艺术家是不是做蜡像的?”张真问,肯定是,要不这孩子也不会弄出这么多的蜡像。
“没错,他就是那个印象蜡像工作室的主人,我正好无家可归,在他的工作室干活也不错,我当时想,顺便在他这里学一个手艺,将来也好做谋生的手段,我相信了他,我相信了自己的幸运,我相信真是老天眷顾弱小,在期初的两年里我们相处的很融洽,我在他的工作室兢兢业业,帮着他制作蜡像,一尊尊蜡像在我们手地下制作出来,我很高兴我遇到了一个贵人。”
“后来呢?”故事应该到了转折的时候。
“虽然我觉得在他的工作室如鱼得水,但是他越来越忧郁,后来每天简直都愁眉不展,因为我们制作出来的蜡像根本就没有人欣赏,没有人欣赏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我们拿什么制作新的蜡像,而他是一个狂热的蜡像艺术爱好者,他是将自己所有的家当都赌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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