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柴绍那白马跑回到终点后,柴绍跳下马来不住地摇头叹息,白白的小脸顿时范起了一层红光。不为别的,被臊的。
那柴绍立刻蹲在地上低下了头,剩下的几个仆人上来相劝。
“少爷,上什么火呢?胜败这不是常事么?不是胜就是败么,哪还有不胜不败的道理?”
一个仆人眨了眨眼睛说:“少爷,我倒有个办法可以扳回一局,也给咱们找回点面子来。”
小伙听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仆人的手。
“快说,有什么办法让我们扳回一局?”
仆人望了段无极他们俩人一眼小声说:“少爷,你怎么忘了,咱这马的弹跳力极好,咱们跟他们比比这不好路状的速度,咱们把他们赢了不就找回面子了么?你看这样多好!”
那柴绍听了哈哈大笑。“嗯,好办法,咱们就这么办了。判断一匹马的好坏,不能光以这么段平坦道路为依据,要综合考量吗。”
想到此,那柴绍站起身来对段无极大声说:“哎,我说二位兄弟,刚才你们的战马是跑赢了,这点我认输。但评价一匹马的好坏不能光跑这么平坦的路吧?
要不咱们跑一下差点的路状试试?”
段无极听了冲着铁牛一乐,心说:这个傻小子自找倒霉,好的路状你都比不过,差的路状你的马就更不行了。
段无极走上前来,望着柴绍问道:“大哥,你说怎么比吧?只要你敢划道儿,我们哥儿俩就敢钻。”
那柴绍听了用手一指。“瞧见没有,咱顺着这条小道儿往前跑,咱们也跑他二十里,你们看怎么样?比赛的方法跟刚才一样。
这办法倒也公凭,你们看怎么样?”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呀!咱们就这么办了。”
段无极一看,只见那柴绍挑的那条小路坑坑挖控的确实难走,路上时不时的还有一些碗口儿大小的玩石与碎沙,这对战马来说的确是一种挑战。
那柴绍拿过自己的大红斗蓬递给了仆人。“快去,这这件衣报放入道路的中间,咱们就以这件衣服为线吧。”
仆人接过这件衣服,立刻骑着马顺着这条小路跑了下去。
那柴绍想了想又说:“还有一条我要说一下,就是在比赛过程中,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只要这马失前蹄,或人从马上摔下来的话,那也算输才行。”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嗯,柴大哥加得这条儿好!咱们就按你说的这条儿办吧。”
几个人又等了一会儿,段无极对柴绍说:“大哥,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吧,要不马上咱们开始比赛吧。”
“行呀!两位贤弟,看看哥哥这次怎么赢你们。我一定赢得你们心服口服,外加佩服。”
段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哥,你赢了,我们才佩服你,光嘴说可没有用。”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你们就等着瞧吧。到时侯你们就知道什么是良马了。”
“好唻,那咱们就等着瞧吧。兄弟,哥哥,咱们都上马吧。”
三个人翻身上马,各自都做好了准备。
段长生望着众人喊道:“各就各位,预备,一、二、三,开跑。”
三个人听了各打战马就往前冲去,三匹战马被主人打得尥着蹶子拼命地往前跑。
时间不大,三匹马就跑没了影子。
段无极一边拼命地打着自己的战马往前奔跑,一边用脚夹紧了马的肚子,生怕被马从马背上甩下来。
这匹马化做一条溜线直奔前方冲去。
渐渐地就跟铁牛的红马与柴绍的白马拉开了距离,段无极跑过红色斗蓬一踅马转身就往回跑,这条道儿段无极极熟,段无极操控着战马拼命地往回赶,时间不大,段无极就率先冲到了终点。
段无极纽回头一看,只见铁牛的马被自己的马落下了也就一百多丈。那柴绍的马还没影子呢。
段无极翻身下马,人群里顿时就爆发出了一阵的掌声。
铁牛冲过来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的马真快,我这马怎么跑都追不上,这真是一匹宝马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摇了摇头。
“哥,这就是这匹马的奔跑极限了,然虽还不错,但是我却不十分满意。”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柴绍才骑着自己的白马奔了回来。
柴绍心里过个气呀,心说:在平道上这匹马不行,在这崎驱的山道上这匹马更不行,唉,真是丢人丢死了。
那柴绍走到自己的仆人面前,小声地问:“唉,我说他们的马匹落下我这马有多远呀?你们要说实话。”
两个仆人对望了一眼说:“主人,其实落下的也不远,最多也就个四五里地吧。”
柴绍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心说:一共就二十多里,落个四五里地还不远,他娘的,就是落的再远也超不过二十里地去。
那柴绍走到段无极的面前说:“兄弟,你们的马厉害,哥哥我输得心服口服,这下我算服了。不过哥哥我今天带来了三匹好马,你们敢不敢用你们其余的马跟我这匹火龙驹比比?”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比就比,谁怕谁呀!走,铁牛哥哥,咱们挑战马去。”
“好唻,咱今天非赢得他伏伏在地不可。
走,咱挑骏马去。”
说着,两个人转身走向自己的马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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