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丁书生反手一记横扫千军,雁翎刀身附着着白色之气,看起来整个刀扩大了数倍。
七人横刀阻挡,但这诡异的刀气似乎散发成了数百份,每一道都精准的击打在七人的手腕部位,七人瞬间感受到手部的重压。
“仓离!”
“踏!”
伍归田脚下一点,身影如鬼魅一般游离的七人身后,以刀背击打七人脖颈,片刻间七位地脉客倒地。
伍归田已然是手下留情,只是将这七人打至昏厥,以免日后事端多加纠缠。
“高大人,请回吧!”伍归田收了刀势,左手指着柴门方向。
“哈哈哈!贤侄好手笔,这等精准力道本官都很难做到,秋水刀你练之大成也!不过行典司可不是凭着阴险手腕上位的地方!就让本官来试一试你的火候。”
“踏!”
高大人双脚一沉,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足印,本来肥胖的身躯变得更加圆润,甚至成古铜色。
“手斧!”
高大人身躯虽然看起来更加沉重,但灵活度却没有减少分毫,以手为斧直击伍归田面门。
“当!”
雁翎刀与手掌相接却发出了金属般相撞的声音,凭借肉身硬扛地脉大圆满的刀具,实力也不在其下。
二人战至一团,一个凭借精湛的刀法,一个仗着铜皮铁骨的气身,一时间难分高下。
“嘣!”
雁翎刀与铜骨腿再次相接,身旁的石桌被碾成粉碎,地面上到处是深浅不一的坑洞。
“贤侄!你破不了我的铜骨,束手就擒吧!”
高大人凭借着多年战场的经验已经慢慢压制伍归田,将其逼至了角落。
“是吗?”
伍归田微微一笑,将雁翎刀顺势抛至半空,右手硬接高大人的铜铁拳。
“咔!”
只听一声骨裂,伍归田右手掌死死握住高大人的拳头,左手顺势接过雁翎刀。
“戒律!”
这是伍归田自创的刀法,以右臂换命,只见那左手刀背划过高大人的肩头,附着的白色刀气顺势破开高大人的气防,一击昏厥。
这场战斗伍归田自然是胜了,他有机会结果高大人的性命,但还是留了一线生机。
“呼!小生手臂生疼,阿谨快给我看看。”
伍归田将雁翎刀丢在了高大人身旁,迅速回到阿瑾身旁,又变成了那个胆小怕事的书生。
“夫君怎么这般不小心!以后切莫与人动手了!”
阿谨心疼的看着伍归田通红的右手,小心翼翼地吹着轻气缓解夫君的疼痛。
“嗯!再也不会了!只是这燕国怕是待不下去了,小生听闻在南国气候四季如春,有遍地的花海,不知阿瑾想要见识一下吗?”
伍归田早已抛下的仇怨,自然也不会拘泥于燕国之地。
“好啊!寻一处山水清明地,盖两间竹林小屋,也是不错的选择!”
“那便就这样决定了!今日出发!”
“嗯!不过可别忘了晚间的功课,即便是不考取功名,日后教导儿孙也要有些真材实料才行。”
“好吧!小生知道了。”
李开花作为这一切的见证者,却也感叹世事无常,一个可以击败八位地脉客的书生竟会为了几篇文章愁眉苦脸。
说实话李开花也挺佩服伍归田,能够放下偌大的荣华甘于平庸,一般人真的很难做到。
“李兄,我等一起出城吧!”伍归田夫妇二人收拾得十分迅速,几件秋冬成衣和些许细软便可。
“好啊!”
李开花看着满院昏厥的地脉客也没了招揽之心,也许牧歌田园外,种豆南山下更适合这对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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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两个时辰左右,高大人才从昏迷中醒来,七位行典吏早已恭敬的站在一旁。
“伍归田呢!”
“回大人,已经不知去向,只留下了这一柄雁翎刀。”
“去找!无论何地都要找到他!燕国多少年来才出了这样一个奇才,决不能让他就此消失!还有和他一旁的那个少年也要查个明白!说不一定他也是个地脉人物。”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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