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也知弘立院?”杜实从来没听过有人给弘立院这么高的评价,神情更是眉飞色舞。
“寒门贵胄共坐一堂,共读一文。
匪儿官子同处一室,同鉴一章。
弘立院开有教无类之先河,受世人之敬仰。”江重山将应天府破落小书院吹上了天际。
“先生过誉了,小生定会十倍努力,让弘立二字显于世间。”杜实面色羞红的说道。
“哈哈哈,就凭你,好比天堑之鸿沟啊!”江重山摇头叹息道。
“先生,这是何意?小生不太明白。”红楼瘸子极力抬高弘立院,却看不起杜实这位弘立院第一才子。
“算了,全当江某胡言乱语,你为何来离都啊?”江重山对此话题戛然而止,转问杜实来京缘由。
“赴京赶考,九月初一登天家榜,做状元郎。”杜实的态度由谦和转变为满志雄心,似乎状元郎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哦!那敢问状元郎来这废街作何?”江重山端起凉茶,细细品尝。
“囊中羞涩,无钱投店,听闻此处有废宅,暂做落脚之处。”杜实以实告知,不做虚假遮掩。
“只怕状元郎在此地住不了了。”江重山拿起呈箫锦盒放于腿间。
“为何?”
“此处被人买了,且主家不接待寒酸书生。”江重山取出玉箫,用红布精心擦拭。
“是被先生买了吗?”
“正是。”
“先生也是势利之人?”
“不错。”
杜实未加思虑,再行一礼道:“告辞。”
“且慢。”江重山抬手叫停杜实。
“先生还有何指教?”杜实虽然面上不悦,但还是转身行礼。
“这满盘棋子你可取一枚,足够你一月住顶级酒楼,夜夜笙歌。”江重山指着乌金棋盘说道。
“不必,小生不愿欠人情意,日后还起来麻烦。”杜实目光坚定地说道。
“这白玉棋子,江某只用一次,你若不取,也是摒弃的废物。”江重山一生只用这一个乌金棋盘,但白玉子已弃了数万枚。
“先生真当不要?”
“刷!”
江重山长袖一拂,将所有的白玉棋子扫到废街之上。
杜实呆滞了片刻,艰难弯下腰身,捡起了其中一枚:“小生此处为先生留一诺,不染家国大义,不累妻儿子孙。”
“哈哈哈!滚吧!你与这些人无异。”
江重山用玉箫指着那些在地面上疯抢的裸衣力士,随即玉箫着口,悠扬音律传响废街。
第十代的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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