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醉了比醒着力气大,张存祥此刻觉得自己力大无穷,就是东源的大力士都比不上。
他觉得自己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女人打得哭爹喊娘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这边,聂怀问王初:“你那边呢?”
王初摇头。
聂怀:“看样子找不到人了。”
王初:“我叫人把那个家伙抓回来!”
此时聂怀收敛的笑容,面无表情得望着花街,手里揉搓这一枚杏仁,啪就给捏扁了。
假消息,谁放出来的假消息?
东源那边?
不会,如果抓到人直接就杀了,不可能再做这种事情,没必要。
西楚如果找到的话,王初在这里陪自己演戏又有什么意义?
难道是他们自己放出来的假消息?
养了这么些年的金丝雀,没想到养成精了。
也对,毕竟跟阿蝶跟了两年多,不精就是个傻子。
但花街都没有,能去哪里呢?
“哎,瘫子!”
那老鸨被张存祥打得不动弹没声音了,便觉得没了意思,转头这样叫聂怀,说:“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我爹是谁?还敢坐在那里,不敢进得过来巴结巴结?”
王初转身要动手,聂怀示意他不用,先把花街找彻底喽再说。
手底下的人都在找人,聂怀重伤身边不能没人,王初就立在旁边,瞪了一眼头重脚轻,摇摇晃晃的张存祥,强装威严的走过来。
聂怀手里有杏仁,一个弹指打在他的脚尖上,整个人一下子倒下去,爬在地上。酒喝得多反应不过来,脸先着地。
再抬头时,下巴嘴唇都磕破了,双手捂着,张家的小斯就跟上来扶起了张存祥,后面还跟来一个小斯,也是张家的人,在张存祥耳边咬了几下,拉着他的胳膊就要走。
“滚!这天高皇帝远的,哪里来的大人物!大人物都是瘫子?”
也是聂怀病怏怏的样子有损往日威严,怪不得没人信。
张存祥推开了俩小斯又走过去,杏仁再次打了他另一只脚,人又倒了下去,这次他自己防备着,身后的小斯也防备着,便没摔下去。
这下聂怀就不乐意了,找人找不到,打人还打不倒?这是何道理?
那一盘杏仁全都让聂怀招呼倒了那个张存祥的身上,登时此人惊呼着,腿上,身上,哪里都疼。
杏仁打完了,聂怀端着空盘子冲着王初:“还有吗?”
王初恭敬嘱咐道:“您的伤?”
刚刚站起来一下就疼得半天喘不过气儿来,怎么还用这种消耗内力的法子打一个纨绔,值当的?
聂怀将盘子拍到王初手里,说:“找不到金丝雀我拿他出气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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