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冷冷说道:“养了30年的狗,居然临老了学会反咬主人。”
拉尔夫挣扎着试图站起来,但以失败告终。从动作幅度上能看出来,他应该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体了。
这时,画面上伸出握着只录音笔的手。拉尔夫在看到录音笔时,双眼惊恐地睁得巨大。
“你以为录下我让你去收买基默警长、贿赂议员的证据,就能对我不利?拉尔夫,跟了我30年,怎么还是这么愚蠢。”
“老爷,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听我解释。”
“什么都别说了。拉尔夫,我都知道。有人用你儿子杀人的罪证,要挟你干这些蠢事。”
拉尔夫倒靠在沙发上,上的皮肤明显开始发紫。看得出来,此时的他,呼吸已非常困难。
“老爷,您…您不想弗莱迪坐牢,难道…难道我就忍心让我…的儿子,去,去坐牢吗?”拉尔夫非常艰难地说道:“我,我儿子之所以杀人,还不是,还不是因为21年前,那,那个药厂…”
“说够了吗?”
随着这句话,声音主人的脸终于出现了。
正是加西亚.汉莫。
他似乎是将拍摄器材举到了自己脑袋的左侧,正在用丝帕捂住自己的口鼻,轻咳了两声。
这个拍摄角度只维持了几秒,很快,画面又回到了沙发上的拉尔夫上。
此时的拉尔夫,整个个看上去好像已经僵硬了。
但一切还没结束。
史见,拉尔夫整个人开始迅速塌陷。这种感觉,就像有一根无形的吸管插在他体里,迅速将他吸干了似的。
旁听席上有女人尖叫了起来。
很快,画面上,灯光并不十分明亮的酒窖内扬起如同烟灰般的不明物质。
沙发上,只剩下一空dàng)dàng)的西服。
“该死的,可惜了一间好好的藏酒室……”
随着这句说话,开门声、脚步声,鼓风机之类的设备转动发出的声音,同时响起。
最终,画面定格在加西亚豪宅的电梯内。
所有人,包括法官在内,仿佛是看了一部恐怖电影一般,惊悚无比地瞪直了双眼。
加西亚.汉莫杀了拉尔夫.加贝,这算不上可怕。真正令人感到恐惧的是,一个前一分钟还在说话的活生生的大男人,后一分钟就像被恶灵附了体般顷刻之间化为飞灰。
且整个躯体从有至无的全过程,清淅可见。
没有任何血腥的画面,没有断肢残躯横飞、血模糊的视觉刺激,但却远比这些都更令人心生惧意。
这是一种发自深心中的恐惧。
有什么比突然消失还要令人无法面对的?
加西亚是用什么手段杀的拉尔夫,又是怎么做到在短短两三分钟内,让一个人血不存、彻底消失的?
此时此刻,在大部分人眼里,加西亚.汉莫就是一个吃人的魔鬼。一个妄图破坏联邦法制、收买议员、收买检察官,连自己最心腹的拉尔夫都可以眼都不眨地干掉的魔鬼。
被成功妖魔化了的加西亚.汉莫,面色发寒地眯起他那本就不大的双眼,竭尽全力强自镇定下心神,保持着老贵族派头的姿态稳坐在原位,一动不动。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堪称恐怖至极的变故,法官与其助理等一众工作人员一时之间也失去了应急反应的能力。
陪审团成员们也都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同时用复杂无比的眼神看向加西亚.汉莫。
弗莱迪,可怜的弗莱迪,在这个万夫所指的形下,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他瘫软在坐位上,歪着头颅向父亲投以绝望的目光。
“反对!”
就在这个时刻,讼棍陈华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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