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疯子佩服之极,骚/**/难耐,“何不再来一局,这样实在不过瘾。”
“赌吗?”
“赌。”
“本姑娘从来不与人赌,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那姑娘不想听听故事?”
“若是某人讲他纨绔出九原,倒栽辕门下,倒有个一听。”
“有酒否?”
“怎么,有酒才有胆,没酒就不敢讲?”
“酒是色之胆,能跟这么漂亮的姑娘坐一起论故事,只怕没酒壮壮是不行的。”
“有酒有肉、有故事、有色胆,人生不虚此行嘛。”绿衣笑了,继续打趣道:“原来你也是个性情中人。”
挥手间,酒来了,挥手间,鸡腿又有了,挥手间,“哟,姑娘不来两杯?”
“不会喝。”
“那少来两口,意思意思?”
“不会。”
“这多寂寞,有酒有肉却无知己……”
“我可以为酒弹奏一曲。”
“就不为我吗,就为酒?”
“为酒。”
“那感谢了,姑娘请。”
滚球球仰口一盅,一干而尽。
绿衣姑娘手指轻抬,“铮”一声,琵琶弦一拨,如水打青石板溅起的小花,清洌洌般好听。
“只一下吗?”
“一口一下。”
“那好。”郭公子“滚球球”抱起了酝,酌起了一排排的酒,盅盅清香盅盅青花瓷盅盅青瓦上。
“还有,某某人的故事。”
“哈哈,好。”滚球球端起了酒,等她的弦。
铮的一声。
咀的一口。
又铮的一声。
又咀的一口
突兀,铮……,铮铮……,铮铮铮……,琴声不绝。
酒,也纷纷,却不知酒快还是“铮”快。
转眼间,酝内酒完。
果然好酒,果然好琴。
琴是九弦琴,故事还是那故事,那年那月那个叛逆的少年……
……
不知不觉间,场下的战斗已接近尾声。
黑剁头却是不敌,接连被三角眼一拳拳轰飞。
突然,琴音一转,化为兵魂,魂魂飞入……黑剁头体内。
黑剁头瞬间如打了鸡血,一头爬起,提拳再战。
呯呯呯,身上的至关大穴如爆豆般,扑扑扑,扑扑扑,又如九九连环。
须臾间,筋展骨舒,功力大盛。
须臾间,淬体七重境了,七条灵脉狂龙般在身上飞舞。
呯,一拳,气吞山河。
呯,一拳。
轰隆隆,两拳对轰。
这回,胜负逆转,一拳,三角眼倒退不止,一口血箭直喷而出。
酒还是那酒,曲还是那曲。
但酒岂能看那曲而不酒?
滚球球“扑”的一声,却是不胜酒力,一口恶心的秽物直奔而出,一口呕在了三角眼的口中。
须臾,三角眼也如打了鸡血,爬起,提拳来战。
好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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