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丽莎眼睛缓缓睁大,仿佛感受到杰弗里的恐惧,整个人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努力使自己平静,然后追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在玫瑰岛上到底经历了什么?”
杰弗里神父努力呼出一口气,颤抖的声音很快平静下来。
仿佛整个人已经从那种惊恐的回忆中抽离,又想是开始站在一个旁观者角度静静凝视曾经的一切。
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点回忆的喜悦,仿佛自己又回到那个无畏勇敢、充满热血的年纪。
仿佛他还是那个怀揣着发财美梦的青年。
“那时我23岁,帕斯顿25岁,波鲁克26岁,你的父亲科兹莫27岁。当年我们并不叫现在的名字,就连姓氏也完全不同,或许你5岁前的零星记忆还有一些印象。”杰弗里道。
奥丽莎皱着眉头,因为她确实有哪些零零星星地记忆,她记得他们曾经并不是住在蒙赛。她以前地家似乎一贫如洗。
但富裕的生活实在是太长了,早已将5岁前的记忆磨得一干二净。
“我想不起来了!”奥丽莎声音里带着苦恼和懊悔。
杰弗里笑道:“我曾叫杰夫,帕斯顿曾叫派斯,波鲁克曾叫路克,你的父亲曾叫寇兹。那些都曾是我们的名字,但自从远离故土,我们都将名字改变,且化作姓氏。
为得只是躲避那东西的追逐!”
奥丽莎身体再次轻微一颤,心理开始充满淡淡的惊恐。
“你们在躲避什么?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奥丽莎问道。
杰弗里脸上那种青春回返的笑容依旧,他说道:“奥丽莎,你听我一口气把它们讲完!”
奥丽莎点了点头,说道:“我不会再打断你的话,你快讲吧!”
杰弗里笑了笑道:“我、派斯、路克、寇兹,我们曾是邻居,我们自小一起玩到大,我们的父母曾是渔民,我们后来也成为渔民。
我一直孤孤单单到了23岁都没结婚,派斯、路克、寇兹他们三个那时都结了婚,还有了孩子。
不过我们布莱蒂王国那时的情形很糟糕,那些贵族不断地圈地,就连海域也不放过,我们的日子几乎过不下去。
后来,我们遇上了一个有钱的船长,他叫唐尼。
唐尼说他是进行海上贸易的,其实他只是那种拿廉价物品去原始部落换金银珠宝的小商人。
唐尼在一次航行中得到了一张藏宝图,那种东西在那个时代满天飞。但唐尼相信了,他买了一艘大船,他原先的水手完全不够用,于是他开始招募水手。
我和派斯、路克、寇兹四个人一起成为了唐尼冒险船的水手。寇兹还因为他的稳重和技术被唐尼器重,成为了大副。
我们一路沿着那张藏宝图的航线行径,途中我们经过了几个原始岛屿,就是在那几个岛屿上面,我们看到那些当地部落的人用绳结纪事,于是我们无聊的发明了水手结纪事的方法。
不过那几个岛屿上贫瘠不已,除了补充食物和淡水,我们没有的什么收获。
于是我们继续启航,但自从离开那几个岛屿之后,我们的航行变得艰难,很长时间都看不见陆地,食物全靠捕获海域,淡水全靠天上下雨。
我们几乎弹尽粮绝的时候,终于看见了一片陆地。
那里除了树木,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铜红,我们当时以为是露天的铜矿,所有人都快乐疯了。因为那就算不是金银,大半个岛屿的铜矿也可以叫我们发一大笔财,毕竟当时布莱蒂王国也需要大量的铜。
但我i们似乎高兴的太早了,等到登陆后我们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露天的铜矿,而是一大片一望无际的玫瑰。
你敢相信吗?铜红色的玫瑰!
一时间对冒险船的水手们打击太大了!所有人都无比沮丧。
不过我们还是得去岛上补充食物和淡水,顺便找找有没有其他的宝贝。
不过我们在找食物和淡水的过程中,很快就发现这座岛屿上有原始部落。
而且很幸运的一件事,他们讲的竟然是古伦贝特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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