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进急忙言道:“李老剑客,实不相瞒,我出来之前与几个朋友约好,要在晚饭前赶回客栈汇合,如今我一夜未归,不知道我的朋友们有多着急那,我还是先行回客栈为好。”
李自在听罢,笑道:“高少侠,不如这样,你的朋友现在住在哪?我这就差人去把他们都请来,你的朋友就是我李自在的朋友!”李自在拍了拍胸脯,眼神中足见慢慢的诚意。
“嗯,好吧,恭敬不如从命。”高进言道:“我那三位朋友都住在岳阳城内大方客栈,其中一位可是你的老朋友司空耀。”
“司空耀?”李自在大吃一惊,“真是太好了,我们老哥俩儿足有五年多没见面了。”,他又高兴地拍了拍高进的肩膀,笑道:“你可是我的大贵人,遇到你,就连我的运气也会这么好!”他又交过一个年轻保镖,嘱咐了几句,那位保镖便施展轻功,不肖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高进跟着李自在等人回到了李家集“金刀李府”。此时天已蒙蒙亮,李自在一进家门,便吩咐仆人们杀猪宰羊,大排筵宴,盛情款待大恩人神捕高进。
李湘君一到家,先是向高进再次道谢,她飘飘万福之间,宛若天仙下凡,尽显绝美姿色。高进不敢多看,赶忙还了礼。她退回闺房,临走时有忍不住回首再瞅了一眼高进,这一瞬,真是含情脉脉。但她毕竟是未出阁的少女,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
李自在和一些地位稍高点的保镖护院,像众星捧月一般,围着高进问长问短,有的殷勤地给高进端茶倒水。被这么多人恭维,高进还真有些不自在。
突然,门外一声大笑声传来,李自在和高进起身离座,走出来瞧看,原来是司空耀、梅谷生到了,后面还跟着个小伙子姜玉合。
李自在一看是司空耀,抢步上前,大笑道:“老伙计,你终于肯来找我啦!”
司空耀哈哈大笑,言道:“老伙计,今天我可是来找我那宝贝兄弟高进的。”他一看高进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言道“嗬!今天你这里可真热闹啊!”
李自在也大笑道:“有贵客临门,我自然要好好招待啦。”说罢,将这三位让进了正厅。司空耀又将梅谷生、姜玉合一一向李自在做了介绍,都是江湖人,彼此间话匣子打开,立时便拉近了感情。
此时,宴席准备妥当,大家伙儿都入了席,李自在陪着高进、司空耀、梅谷生、姜玉合坐了主席,五个人一张桌子,其他的保镖、护院都坐在其他席位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自在端着酒杯,瞅着司空耀就乐,司空耀正要喝酒,见李自在的眼神儿,就知道有事儿,便问道:“老伙计,你是不是有话要问?”
“哎,你说对了。”李自在把酒杯往桌上一撩,言道:“你堂堂的朝廷三品带刀护卫,南苑四大执事之首,怎得会突然来到岳阳?”
司空耀略顿了一下,也把酒杯放了下来,长叹一声,言道:“不瞒你说,这次来岳阳,的确是有极为要紧的事儿。”
“哦?什么事?”李自在追问道。
“兄弟,你可听过血手盟么?”司空耀低声问道。
“何止是听过,昨晚血手盟的爪牙闯进我家,俘虏了我的女人,又夺走了我的宝刀,幸好高少侠及时出手,否则,哎……”李自在没有把话说下去。
“真是够嚣张的。”司空耀怒道,“我们此来,为得就是要查出血手盟总坛的所在,将这伙贼人连根拔起、一网打尽,夺回朝廷的一百万两黄金。”
“什么?一百万两黄金?”李自在即便是岳阳一带的首富,但乍一听到这个数字也为之震惊不已。
“是啊!血手盟真是贼胆包天,竟然勾结封桩库管事大太监,里应外合,偷走了我大宋准备北伐用的黄金,当今天子气的好悬都吐了血。”司空耀带着怒气低声言道。
“这伙儿人莫非是疯子不成?”李自在也怒了。
“当然不是疯子!而是要造反,要自己当皇帝。”高进沉声补道。
“这些人不仅祸害武林,还涂炭生灵,岳阳一带被这伙人欺负的不轻啊,老百姓一听说血手盟的人,无不吓得魂飞魄散,哎,这些天杀的,早就该铲除。”李自在怒道。
“当地的官府不管吗?”姜玉合问道。
“官府?我看官府跟他们穿一条裤子,起初有很多受了欺负的百姓去报官,结果反倒被衙门一顿板子,打的死去活来,还说是诬告,你说这样的官府是给百姓做主吗?”李自在越说越气,声音竟有些颤抖。
“看来血手盟很不简单啊。”梅谷生略有所思的言道。
“你是说他们已经买通了官府?”司空耀问道。
“或许是买通,或许官府本就是他们一伙的。”梅谷生沉思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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