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始终无法平复惴惴不安的心神,她昨又做了那个古怪而且充满不详和恐怖的梦,那个似曾相识的梦,她被两个身穿黑袍的人架着,周围也都是同样穿着黑袍的人,然后有一个人缓步走到她跟前,用匕首刺穿了她的心脏,上一次做这个梦的时候,
都是因为这个古怪的梦让她今一整个上午都无法集中注意力,很不幸的今上午有恰恰是炼金术的课程,而炼金术最重要的这正是需要集中注意力,在经历了几次规模的爆炸和配制的药剂冒出了诡异的烟雾以及其他同学们没有任何恶意的笑声后,终于算是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
“温蒂?”法尔威克在魔法学院教学楼旁一条安静的道旁的长椅上找到了刚吃完午餐的温蒂,“你还好吗?”
“我能有什么不好?”温蒂很厌烦的反问道,要今有什么她不想见的人,那喜欢把自己打扮成一身黑的桑德曼家族绝对高居榜首,“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看你今有的怪怪的,有点担心。”法尔威克摸着自己的后脑道。
“是……是吗……”温蒂觉得有些惭愧,法尔威克是关心自己猜来找她的,而她还在这里嫌弃别人。
“到底怎么了?”法尔威克看温蒂的表情温和了一些,便坐到了她的身边,“你上午的表现,很不像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只是昨没休息好,心情有点不好罢了。”温蒂转头对法尔威克露出了一个很勉强的微笑,她并不想告诉法尔威克关于那个怪梦的事情,这帮不了她自己,反而还会让法尔威克徒增不必要担心。
法尔威克没有再话,只是静静的在温蒂身边陪着她,看着她的愁眉不展侧脸,他记得温蒂以前是个很开朗爱笑的姑娘,至少以前她和她哥哥来渡鸦群岛拜访的时候还是那样,也许是艾德里克出事之后才变得这样郁郁寡欢。
“法尔威克,谢谢你陪着我,但是我想一个人静静。”温蒂低着头用带有歉意的语气道。
“好吧,那我们一会儿教室见。”法尔威克叹息一声露出了自讨没趣的自嘲微笑,他居然会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期望。
“嗯,一会儿见,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温蒂答应了一声。
法尔威克站起来,但是他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紧张的东张西望了起来,他能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怎么了?”温蒂抬起头很不解的看看法尔威克。
一群看上去明显不是帝国学院学生的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中,并且正在向他们慢慢接近,已经将两饶退路截去了,温蒂也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这群面色不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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