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人那么做过了,是跟着克瑞格一起的一个术士。”汤玛斯向两人叙述了一遍艾兰今在教堂做的做的事情。
“有意思,看来那个克瑞格还藏了一手。”安德鲁称赞道。
然而大公爵不知道的是这些事情基本都是艾兰做的,克瑞格则是在一旁的花园发现了一些更为重要的线索,汤玛斯随即也将克瑞格在花园里发现鳞国唯一的一颗四季桂的花瓣的事情告诉了安德鲁。
“这个事情我也听了,只不过这能明温斯洛爵士有嫌疑,并不能直接定罪。”安德鲁用手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温斯洛爵士和那个穆勒爵士是一伙的,我想这事和他们脱不了关系,所以你们明要多留神。”
“我让理查跟我们一起去,不会有危险的。”温蒂也和父亲想到一起去了,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觉得还是带一个护卫在身边比较好。
“很好,那么你们多加心吧,不要到陌生的地方乱跑。”安德鲁交代完最后一句便从温蒂和汤玛斯身边走下了楼。
“父亲,这么晚了您这是准备做什么?”温蒂好奇的问道。
“一会儿会有几个客人来访。”安德鲁回答道,“我准备在图书室接待他们。”
“客人?这么晚?”这下温蒂更加好奇了,就连困意都被一扫而空了。
“只是工匠协会的几个管理者罢了,先前他们寄来信件是得知了我任职了铸造大臣,特意加紧完成了手中的工作回到首都要上门拜访,看来他们似乎等不及到明了。”安德鲁耸肩道。
“哼,真是一群怪人,我们先去休息了,晚安,父亲。”温蒂一下子又没了兴趣,她拉着汤玛斯一边打哈欠一边走上了楼。
温蒂将汤玛斯带到一间客房,这里的床要比他在默灵酒馆住的那间房里的床要宽敞舒适的多,然而汤玛斯却根本没有这个心思,此时他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这里了,只是在期盼着太阳快一些升起,好让他们赶紧去找亚当斯和桑德拉。
“姐姐……”汤玛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们能不能在去用一次那个桑德拉给我们的法术?那个法阵还在酒馆的地窖里,克瑞格还没把它处理掉。”
温蒂一想到那个法术就不寒而栗,她不知道那个叫桑德拉的姑娘是从哪里弄来的那个法术,也许明可以去顺道去问一问,不过那个法术实在是太危险了而且施法过程容易被其他因素影响所以很不不稳定,亚当斯已经明令禁止温蒂和那群术士再去尝试这种法术了。
“不行的,汤玛斯,那个法术是用来追踪施法者的,而且亚当斯已经禁止我们再使用了。”温蒂可不想再来一次莫名其妙的飞到陌生的地方去再绕一大圈回到首都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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