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只是在自救……并且试着救更多的人。”温蒂辩解道,她很不明白到底哪里做错了会让父亲如此生气。
“你就不该去参加那个该死的晚宴。”安德鲁指正道,“那只不过是一群物欲横流的低级贵族举办的愚蠢的晚宴,用以彰显他们那微不足道的身份,如果以后你要参加每一场这样的无聊晚宴,你会发现你的下半生会根本忙不过来,你是大公爵的女儿,不是哪个落魄贵族或者下级军官的女儿,明白吗?”
“是的,父亲……”温蒂依然有些不服气的想为自己辩解,她认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不让自己的家族蒙羞,“但是这是首席大导师建议我去参加的……”
“格温妲……你见过她了吗?”安德鲁又皱起了眉头。
“是的,她她是你和姑姑的朋友……”温蒂有些疑惑为什么父亲会这么问,而且他称呼首席大导师的名字时并不像是在称呼朋友的语气,“她谎了吗?”
“我们曾经是朋友。”安德鲁把“曾经”两个字用特别强调的语气道,“可以等我们回去以后再这个事情。”
温蒂点零头,看来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帝国高层并不合适。
“汤玛斯,咱们得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安德鲁走到了汤玛斯面前,“我还以为我有生之年都见不到你了。”
“对不起,安德鲁舅舅。”汤玛斯道。
“看来我今收到的道歉还真是多,我并不觉得世界欠我些什么,希望这一次你能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要再到处跑了。”安德鲁道,然后他将脸转向汤玛斯身边的桑德拉,“还没请教?”
“您好,大人,我是桑德拉。”桑德拉做了一个看上去很别扭的屈膝礼,这是温蒂在下船前的一临时教她的,她虽然父亲并不是特别在意,但是在面见大公爵的时候至少要有个像样的礼数才行,“我是汤玛斯的朋友,在厄庭港受到过他的照顾。”
“依我看事实恰恰相反。”安德鲁道。
“确实恰恰相反。”桑德拉也没有反驳,而是又对着大公爵行了一个屈膝礼,这一次比上一次要好多了。
“那么,最后我该怎么处置你呢?绑架犯先生?”安德鲁移步到了克瑞格面前,眯起眼睛打量了起来。
“公爵大人我不懂您在什么……”克瑞格诧异的道。
“父亲,克瑞格并不是什么绑架犯,相反的他不仅把我们从卡伦汀安全的送到提尔瑞斯,还在晚宴上救了我的命。”温蒂一边一边朝安德鲁身后的伊诺和理查使了个眼色,“你可以问伊诺和理查,他们可以证明。”
“是这样的吗?”安德鲁回过头来看着两人,“告诉我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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