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温蒂觉得很害怕的是现在眼前模模糊糊的视线中的画面,正如前些做的那个怪梦如出一辙,两个人粗鲁无礼的架着她的胳膊,接下来会有一个人过来对她的心脏捅上一刀……
“这个女孩到底怎么回事?”丽芙扶着温蒂的额头将她的头抓起来,两双碧绿色的眼睛互相对视了一会儿,随后丽芙抬头对艾萨克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只是对她丢了一瓶禁魔雾而已,从来没有见过哪个施法者会有这么严重的反应……”艾萨克拿出那个曾经用来装那种被他称作禁魔烟雾的古怪白色气体的空玻璃瓶,“就跟我们平时对付施法者敌饶时候一样使用的呀。”
克瑞格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窥视着那个叫丽芙的佣兵领袖,现在她的注意力全都在温蒂身上,克瑞格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现在所有的佣兵都看着他们的领袖,只要把这个叫丽芙的女人制服住,他们乘乱逃走就不是问题。
术士已经计划好了接下来的行动,他再一次用悄悄的看了一眼周围,雇佣兵们的目光还都落在他们的领袖身上,他微微抬起双手张开手掌,只要一点点像之前在聚落里对付那个凶巴巴的男人用的那种不会有什么实质性伤害的法术,就足矣唬住这群乡巴溃
如果能让好几个雇佣兵中这种法术,肯定能引起大混乱,就能为他们争取到更多的时间,接下来怎么带着温蒂安全离开才是最麻烦的问题,看她的情况似乎是已经不能自己走路了。
但是就在他要施放出法术的时候,他的眼角余好像看到丽芙突然身形一矮,一击侧踢精准而猛力的将克瑞格踢倒在地上,紧接着克瑞格还在感觉到一只脚重重的踩在了他的胸膛上,一股热流从胸口流到了喉咙。
丽芙看着被自己踢倒然后踩在脚底下的年轻人,她反手拔出腰中的佩剑朝着克瑞格的手心刺了下去,细长的剑身刺穿了克瑞格的手掌,有大半截都插进了土里。
克瑞格的惨叫声让所有人都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你在憋什么坏水?”丽芙用手轻轻搅动着那把插在地上的剑,克瑞格的惨叫声变得更加凄厉了,“太看别人是会吃苦头的,自信是好事,自负可就不对了。”
“不,求求你,别再折磨他了……”汤玛斯大喊道。
“请你……放了他……”温蒂听到惨叫声后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克瑞格的这幅惨样,她用虚弱的声音对丽芙道,“我是帝国艾维利亚领大公爵的女儿,如果你能把我们安全的送回去,我父亲会给你一大笔钱……”
“嚯……是吗?看来我们今还真是捡了个大漏呢。”丽芙邪邪的笑了起来,她把穿过克瑞格的手心插在地上的剑慢慢的拔了出来,仿佛是有意要多折磨一会儿脚下这个年轻人似的。
剑每往上拔出一寸,克瑞格就觉得手心传来的疼痛就多一分,看着那个面露得意神色的女人,术士咬紧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转而用充血的眼睛怒视着丽芙。
“原来除了狡诈你还还算是有点骨气。”丽芙看着已经被拔出来的佩剑,剑刃上已经沾了不少混着黑色泥土的鲜血,“如果你再敢有什么异样的举动,下次刺的就是你的喉咙,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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