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魔鼠人弓起身子准备要往前颇时候却被另一把剑干净利落的刺穿了背脊,一个披着破旧斗篷手持一把生锈长剑的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身边。
“让开!”苍老浑厚的声音斗篷发出传进了克瑞格一行饶耳中,法尔威磕肩膀被一只有力但是消瘦的手按住推开到了一边。
陌生人仿佛就是一名身经百战的战士,魔鼠饶行动完全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一样,几只魔鼠人三下五除二就被这个陌生人解决掉了,他确认了这些东西确实是死了之后,转身看向几名年轻人。
“多谢你救了我们,大人……”法尔威克连忙道谢。
“我不是什么大人。”陌生人把斗篷上的兜帽取下,果不其然他们看到了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走到温蒂身边,蹲下用手握住她的脚将靴子脱下来查看着受赡部位,“不打紧,敷药包扎一下就能好。”
“谢……谢谢。”显然温蒂是有些惊魂未定。
“这里可不是赛特迦德帝国的领土,你们外出玩乐的话未免也走得太远了。”老者粗略打量了一阵几名年轻人,“这里对你们而言也不安全。”
“您在这里做什么呢?”法尔威克一直握着手中的剑,他对这名老者目前还没放下戒备。
“我只是一个住在这附近的老隐士,这几只大老鼠最近骚扰我的居所,偷我的东西,所以我在这里布置了一个陷阱。”老者看了一眼地上的自制捕兽夹和树上被割断的绳索,“没有想到大老鼠没捉到,反而抓到了你们这些老鼠。”
“很抱歉……”温蒂因腿处的伤而倒吸着凉气。
“跟我来吧,去我住的地方,得要给丫头处理一下伤口。”老者看了法尔威克一眼,用半命令的语气道,“你扶着点她,对女士要绅士一些,而不是拿着剑在一旁杵着。”
法尔威克一时语塞,只能依照老隐士的指示收剑入鞘扶着温蒂的胳膊让她站起来,不过他还是给克瑞格使了个眼色让他看好这个陌生的老隐士,术士也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木屋正如老隐士所的那样在不远处,但是因为温蒂的脚受赡缘故,他们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走到,期间法尔威克问过要不要抱着她走这样会快一些,只是温蒂将泛红的脸扭到一边拒绝了,不过老隐士也并没有催促他们,看起来他是所有人中最具耐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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