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真盘算着、心道:这家伙还算老实。因为在此之前、杨瑞林也提到过这个钟伦,而且在离开剑门之前也曾问过他、当时杨瑞林说的和这家伙说的差不多,只是这西北口音倒是个新的线索,其它的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边想着、边又道,
“今天本道爷就饶了你这次,不过学习武艺不是让你用来杀无辜之人的,所以不能不给你点儿教训。”
“啊?道爷……”
不等这家伙惊叫完,周真的左掌已拂过他的右肩,细长刺客之觉右半边身体如被万把钢针刺中、难以忍受的巨痛,过了一会儿、疼痛漫漫的在减轻,可半边身子却象灌满了水般的沉重,惊骇之下问道,
“周、周道爷,你这是……”
“我打乱了你这半边的经脉,你的武功暂时废掉了,”
周真冷冷地看着他道,
“不过你别担心,潜心的修习、三年之内便会恢复。只是在这不能再去杀人的三年中、你要好好的想想习武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是……”
细长刺客深知周真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便不能得寸进尺,勉强抓过自己的软剑、站起身,
“小人告辞了……”
边说边缓缓地离开……
处理完了这家伙,周真飞身跃客栈屋顶、向天井当院一看,见那粗壮的刺客已是截截败退、而柴靖南步步紧逼。
大概是发现他回来了,那粗壮刺客急急地连砍几刀、抽身跃向对面屋顶,可周真早就发觉了他的意图,不等他逃出去、已飞身掠过院子赶到了他之前,迎面一掌拍出,那粗壮刺客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摔了下去,柴靖南前抬脚踩住了他。
周真飘然落地、道,
“靖儿,快回去照看你娘,这家伙交给我。”
“嗯,好的。”
柴靖南答应一声、纵身了二楼回到了客房中。
一进门儿,见奢香正焦急地等着,看到他回来了、连忙拉住他的手道,
“靖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那两个刺客都被抓住了,您放心吧。”
柴靖南边扶着她回里间坐下、边安慰地道。
而此时周真已听到其它客房中有人被惊动的声音,便将那已动弹不得的粗壮刺客提了起来,纵身跃过屋脊、再次来到了后街。
此时那家伙的嘴角已渗出血迹来,周真伸手试了试他的脉搏、知道他伤的虽不致命,却也是不轻,便道,
“你不必害怕,我此次先留你一条命,不过日后再见你伤害无辜之人,本道爷绝对不会饶你。”
那粗壮刺客此时只觉得胸口中闷得发慌,那种胀痛感、几乎令人无法忍受,恨不得爆裂开来才好,正在这难受得不得了之时、忽觉周真将手按其后背、运用真气进行催动,这家伙顿时一口淤血狂喷而出,胸中的郁闷立刻消散,全身都轻松了不少。
抬头看时,周真已起身后退、负手而立。知道对方这是真的要放过自己、便深深地就在地施了一礼,道,
“多谢周道爷饶命之恩,待日后有机会在下定当回报。”
说完用手撑地、勉强站起身来,乘着月色离开。不过奇怪的是、这二人离开的方向竟然是一东一西正好相反,并没有往同一个地方而去。
周真也没有心情再关心这些,便不再去理会他们,纵身跃了屋顶、然后回了店房,到各屋查看着是否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发生。
吉支、阿鲁二人倒是真的被迷香蒙倒了,此时还在大睡特睡着,见他们这样倒也没什么事、便也没去打搅,转身又来到了奢香、柴靖南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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