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全身穴道被封,杨瑞林连摆手都做不到,只得连连地摇着头几乎带着哭声道,
“不要这么做,求您了,周前辈,其实晚辈暗害暖翠大人、完全都是马烨指使的,我不过是为他办事而已,求求您行行好吧……”
“哦?你说的可是实情?”
周真冷冷地问。
杨瑞林已吓得满头是汗、连声道,
“是实情、是实情,晚辈若是说谎、天打雷劈!”
“好吧,既然如此,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情,你肯是不肯?”
周真看着他道。
杨瑞林虽猜到一定不会是什么轻松的差使,可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道,
“好、好吧,您尽管说。”
“我让你将马烨是如何加害暖翠大人的、从头到尾详细地讲给我听,然后再写下来、签字画押,我就暂且留你一条命,你可听清了?”
周真冷笑一声道。
杨瑞林听了顿时愣了愣、半晌才道,
“可是、这……”
“这什么这,如果你不这么做,我们又凭什么去找那个马烨算帐?如果不能去找他,我们就只能用你来祭奠了。”
周真不紧不慢地道,
“反正灵堂之必需供一颗心,不是他的、就是你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
杨瑞林真的害怕了,转念一想、如果他们真的能够将马烨给收拾了,那么自己就可以脱罪了,这样倒也不是不可以的,便道,
“好吧,我说、我写……”
“靖儿,将他右臂穴道解开,让他写。”
周真忽然朝他身后吩咐了一句,杨瑞林顿时吓了一跳,因为他竟然没有感觉到房中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气息,忙回头看去,果然见那少年人正站在那里,一双仇恨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令他不寒而栗。
柴靖南走过来一把将他提了起来、放到桌案前的一把椅子,抬手在他右肩头点了一下,将他的右臂穴道点开,将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推到了他面前,之后便一句话不说地盯着他。
暗暗咬了咬牙,杨瑞林硬着头皮开始写了起来,等写完了、柴靖南拿起来看了看,一皱眉、递给了周真,
“周爷爷,您看。”
周真接过来快速的看了一遍,指尖一拈、整张纸瞬间化成片片纸屑四下纷飞着。
“你以为我们真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吗?”
周真冷冷地道,
“要不要贫道替你来说说,不过如果等我说完了,那你再写可就来不及了。”
“不、不、不……我写、我重写……”
杨瑞林连忙又拽过一张纸重新写了起来,这回写的很简洁、却很详尽,周真看完后点了点头、道,
“好吧,贫道可以暂时留下你这条命。”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
要不是柴靖南已经将他扔到了椅子,听了这句话的杨瑞林、恨不得趴在地用力地磕几个头。
周真边将他写的供词折好收起来,边又好象很随意地道,
“那么现在、再和我说说有关‘飞剑盟’的事吧。”
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很轻,可对于杨瑞林来说、听在他的耳中、无疑如同一个晴天霹雳一般、惊得他几乎摔下椅子,
“前、前辈、您是怎么……”
“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吧?”
周真冷笑了一声、道,
“你以为你们干的那些勾当就真的没人知道么?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都说出来的好。”
“不、不,晚辈什么都可以说,就是这件事不能说……”
杨瑞林的语气变得很急促,看起来、他是真的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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