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文一掌拍到了桌案,震得碗碟跳起了多高、落在地摔得粉碎,
“如果只是因为生意的事就来杀人,那世开镖局的人早就被杀尽了!你还不老实告诉我!”
“可小的真的不知道!”
李保扑跪到地、连着磕了好几个头,
“小人所做的事都是押镖、做生意等等的,我发誓、这些事情都是面东家华山派交待下来的!小的绝对没有背着各位爷做过任何多余的事。”
面交待下来的
这句话倒是触动了武平文的心底。
没错儿,现在连华山都出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烦心事,自己又怎么能查清下面的事情呢?而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很难说不是根源于面。那么、不如先将此事在明面放手,暗中观察其动静,对,就这么办。
心里拿定了主意,武平文将声音略略放缓道,
“你说的也是有些道理,好吧,六爷我就不难为你了。”
“谢六爷、谢六爷……”
李保这才擦着冷汗站起身。
武平文又瞟了他一眼、忽又问道,
“你们这个暗点儿、是由水三爷负责的是吧?”
“啊、是啊……正是水三爷……”
李保边答着、边在心里纳着闷儿,暗道:这武六爷为什么把他的三师兄称为水三爷呢?可也不敢多问,只得小心地看着他。
武平文点了点头,
“好,就如你所说,你们镖局所做的都是三师兄交待下来的,那么我就赶回华山去直接问他好了。”
说着、站起身就往外走。
李保连忙跟在后面问道,
“六爷您这是要去哪儿?”
“不是说了要回华山么?你叫人去将我的马牵到大门口去吧。”
武平文边走边道。
李保真是被这位武六爷风风火火的性子给弄得一愣一愣的,只好点着头道,
“那、那好,请您稍等一会儿。”
说着、转身往一边跑去。
武平文也不在乎他去做什么了,一个人穿过院子来到大门外,站在那里扫视着周围、心道:也不知那刺客是不是在周围窥视。
过了不长的时间,只见李保亲自将他的那匹马牵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包裹、道,
“六爷,回华山的路途很是遥远,这点儿银子给您在路买点儿酒喝,也是小人的一点儿心意。”
武平文低头看了看、目测怎么也有个一百两左右,心道:这李保还真的是个很圆滑的人物,不过、也好。便伸手接了过来道,
“那六爷我就收下了,你在这里要安份一点儿,省得再有人找来寻仇。”
“是、是,小人记下了。”
李保唯唯诺诺地连连点着头。
武平文也懒得再理他,了马离开了那里。不过回华山这个说法只是说给李保听听而已,武平文骑着马在北平府的大街转了一个圈儿后、直接朝着北平府衙而来。
来到府衙门外一看,还真巧了,把门的衙役竟然还是昨天的那两人,武平文将马栓好、走前笑道,
“哟,还是您二位当值啊,没换班儿么?”
“怎么又是你?!”
一见他,两人立刻露出一副很恼火的样子,其中一个道,
“还不是因为你,害得我们哥儿俩被罚了,要连值三班呢!我说你怎么又来了,有事么?”
“当然有事,没事儿谁喜欢到这里来呢?”
武平文笑道,
“我要见你们宁捕头问点儿事情,他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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