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虚知晓方不言来者不善,此行不能善了,今日在这西门之前,必有一场恶战。所以他出言向其他茹明,莫要在留手。
只是想到方不言种种表现,沈舟虚心中没底,面色阴沉。众人同样神情沉穆,只因他们知晓今日一战实在是十几年未有之凶险之战,不过方不言堵在西城门口邀战,事关西城声誉,只能拼死一搏了。
沈舟虚虽然平时太多算计,但是现在比众人更为愤怒。
只因万归藏不仅对他有救命之恩,更是有他有传道授业解惑之德。当年西城在万归藏手中破灭东岛宿敌,名震下,一时无两,沈舟虚对万归藏极为仰慕,以他为标杆,在万归藏假死之后,承接西城大权,可谓是为西城呕心沥血。
眼见西城欣欣向荣,不料有方不言直捣黄龙,将当年万归藏威逼东岛之景重新上演,不过双方优劣之势转变,西城反倒成为当日狼狈之东岛,慈大辱,沈舟虚岂可忍受,战意沸腾,将六大劫奴唤至身前,细细叮嘱制定种种阵势备战。
虽然愤怒,沈舟虚仍是庆幸,方不言曾言及要效仿梁思禽于东岛论道灭神之役,而非是万归藏血洗东岛之仇,观他先前对虞照等人也多有留手,倒是不虑西城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即便不敌,西城但不至于元气大伤,则仍有恢复元气之时。
不提沈舟虚种种猜想,耳闻方不言点名指战,左飞卿白眉微蹙,与虞照对视一眼,虞照同样眉头紧锁。左飞卿冷笑道:“虞照,既然方岛王约战,你敢不敢去?”
“怎么不去?”虞照脸色苍白,强压伤势道,“单打独斗虞某技不如人,既然那位方岛王不嫌咱们以多胜少,那我虞照可要再会一会他。”
虞照神情激动,牵动伤势,忍不住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关切,却冷笑道:“死鸭子嘴硬。”虞照怒目大睁,左飞卿却一摆手道:“我懒得跟你啰唆,你如今的样子,娃儿一根指头也能将你推倒。当务之急是找个隐蔽之处,施展风雷转生法。”
虞照露出惊疑之色,仙碧却是惊喜道:“你肯用风雷转生法?”
左飞卿苦笑道:“仙碧妹子,莫非我在你眼中,真的那么不堪?”仙碧双颊一红,喃喃道:“我,我哪儿有?”
左飞卿正色道:“左某纵然性子古怪,大是大非却还分得明白。今日一战,事关西城尊严,并非为我一人荣辱。”
虞照道:“你这个娘娘腔都有这般觉悟,我又糊涂吗?”
只见他面露难色,道“风雷转生法非须臾之功,如今情况紧迫,咱们还是直接上吧。”
却听方不言道“无妨,无妨,今日不成,还有明日,方某前来,就是想完整见证西城绝学,若是因虞兄身体抱恙,失了完美,方某可要遗憾了。”
虞照虽然感念方不言手下留情,言辞却不饶人,道“方岛王体谅,我等却不能让岛王久等不是,来来来,我无妨事。”
话音未落,便被仙碧一个爆栗敲在头上,娇喝道“无妨你个头。”
又对左飞卿道“你二人行功,我来护法。”
四下巡视,找到一处避风之地,拉着虞照和左飞卿过去,待虞照与左飞卿相对端坐,四掌相抵,然后运起“坤元”神通,结土成墙,将他二人行将封闭时,随着墙体合拢,只听到隐隐萧萧訇訇,发出奇响怪声。
此时,方不言则瞅向仇石,笑道“方某先领教贵部神通可好。”
仇石似有成竹在胸,同样笑道“自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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