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不明就里的看着突然神色肃穆的几个人,看着他进入了战斗准备状态,而他们也没有过多的解释,那杨寒生只是向着秦晓扔过来一套盔甲,说道守西兄弟你刚来到战场,没有军功,所以你不能配有独自的盔甲和武器,别的或许我还能帮帮忙,这个是我镇云晓骑营的规矩,晓骑营什么都可以打破,都可以改,唯独不改编制,不改规矩。
秦晓当然知道镇云的规矩,也知道这晓骑营的规矩,这个拿自己名作为名字的军队的规矩他当然知道。但是他仍然保持一片云里雾里的状态,其实,凭借他对形势,对军队的了解,刚才那个讯号恐怕是那个自己尚未谋面的战友发出来的,恐怕也只有这个人,能让这一伍的人都动起来,而且是完完全全的等同于拯救自己。秦晓默默的穿上战甲,他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性情的人,才是他认可接受的人。
秦晓说道我可以一起去吗,我功夫勉强应该不会拖累你们。众人迟疑了,要知道这次老二可能是遇到了麻烦,这个刚刚来到晓骑营的人来历不明,如果要是雍州派来的或者是其他几个州派来的,恐怕自己这几个人都不用有命回来了,这时候杨寒生看着秦晓的双眼,说道那好吧守西兄弟就和我一起去,我愿意相信守西兄弟也愿意相信自己的眼光。其他人听了老大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再坚持,可心底那份防范之心却依然丝毫不减。
秦晓自己也知道,这次自己需要证明自己是个好人了,不得不说自己的这个点子是真的够背啊!救个人被人家误会,顺个路还遇见了有蓄谋伏击。这刚来到镇云晓骑营屁股还没坐热,脚跟还没站稳,人家一伍里的老二就出事了,这个时候自己还想上战场。也就是在镇云这铁骑,换一个军旅,恐怕第一件事就是拘捕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拷打一番再说。好在镇云真正做到了,入镇云一日,便是兄弟一世。
不管秦晓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也不管此刻这些人心里有没有还对秦晓充满着戒备,但是都没有放下手中的准备。
不多时,五匹清一色的红鬃白马,出了镇云晓骑营的大营。马上秦晓看着前方的平地和远方山峦那绵延的曲线,心底大有一番毕生守土安黎民,舍我其谁的气势。
就在秦晓刚要开口,显摆显摆自己的文采,才发现这不是在京城游玩,看着身边几个神色肃穆的战友,秦晓也开始郑重起来。无名魔功运转,秦晓将自己的听觉,视觉提升到最大。就在这时,杨寒生突然说道,信号从这里传出,大家小心埋伏。
突然,秦晓身体一跃,双腿在马鞍上一蹬,仿佛一只离弦的箭,手中的那杆标配的长枪离手只听得噗嗤一声,秦晓一枪扎中了一名身穿战甲的匈奴人,秦晓伸出手,拔出长枪,体内真气运转,秦晓长枪一震,一道紫色弧线从敌人阵中划过,收割了一群人的生命。可当秦晓一人一枪冲入阵中,看到敌人故意放他入阵,他知道自己一群人中计了。
就在秦晓,冲出去的时候,马上的其他人,也没闲着,赵天行一张铁胎弓拉成满月,九支箭分成九个不同的方向,每一个方向都带走了一群敌人的头颅。杨寒生一人一骑也冲入阵中,手上玄铁重剑翻飞,凡是和他碰见的人,都没能留下完整的尸体。至于另一个叫黄熙的人,更是直接,两把刀横扫,真气游走间就收割了敌人的性命,把人活活坎成两半。
看着敌军潮水般的涌来,秦晓等人知道了,自己一群人中计了。秦晓沉声道,别管杀敌,先救人。虽然嘴上在说话,可手中的长枪却没闲着,在人群中划出一道又一道弧线,每一道弧线有一条血迹跟随。
救人?你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为了这一次能够将镇云府的将崽子一网打尽,你可知道我们谋划了多久?修行者了不起吗?众将听令步军撤退,弓弩手准备,放箭。
秦晓等人,还没等问清为什么要埋伏他们,就看见满天箭雨扑面而来,几人连忙躲避,这时秦晓看见在敌军中有一个人在重重包围中还在困兽犹斗。他二话没说,提起长枪径直冲入了包围,杨寒生几人也是沙场老手,也开始向敌人人群中杀去,可突然他们的身前多了几道人影,准确说是几个修行者,专门为了牵制他们而请来的修行者。杨寒生,赵天行,黄熙,还有那个没正形的穆长青每个人身前都有一位修行者拦住去路。
秦晓知道这趟浑水不是那么好趟的,显然那在敌军包围中那战友的处境恐怕也不是特别好,秦晓摇了摇头,手中长枪再次一震,向前一递,无名魔功再次运转,提上一口真气,他又向阵中冲去,一人一枪宛如一条巨蟒,在敌军阵中蜿蜒前行,秦晓完全不顾后背是否会有人袭击自己,因为镇云有镇云的规矩,那就是战场厮杀,看重的是战友的生命,是战友的处境。自己的生气不是最重要的。也正是如此,镇云才能以二十万人马,守住这雍州的西北门户,不然匈奴的百万人马南下。
当秦晓冲到那个人的身前,那人看着秦晓青衫染血,长发飘飘,枪尖微微下垂的样子微微一愣。可随后也没想太多,他知道自己中了敌人的奸计可能会连累兄弟,手中长剑又捥出一个剑花,便头也不回地说道,我不管你是谁,要是敌人边来领我凌天常一剑,我们是生是死暂且两说。要是我镇云儿郎,请通知晓骑营那独立伍告诉他们不可妄动。
秦晓,长枪一扬,说道,兄弟来都来了,这话还是你自己和他们诉说吧。你可信的过我并肩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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