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转向下立军士道:“今日之事虽是百姓酒后胡言在先,但尔等身为军人,人数又多,完全可以制止,何以伤人至此。”
那些下立军人只低头不敢答话。
那将军停了停忽皱眉厉声喝道:“军者,食百姓所种,穿百姓所织,自当保家卫国。尔等却做出与百姓打斗之事,可知错。”
为首军汉道:“将军,我等知错。”
其他军士也跟着说错了。
那将军似对军汉回答之声不满,又高声喝道:“尔等可知错。”
众军士齐刷刷高声答道:“知错”。
那将军冷哼一声道:“依军法如何处置。”
为首军汉高声答道:“与民斗殴,伤人者鞭笞,杀人者斩。”
将军冷笑,“知道就好,还不出去受罚。”
府办见了忙道:“将军,今日是几个无赖生事,何必处罚军士。”
旁边那总捕头也上前欲要劝阻,只方向将军走得一步,说了个将军何必时,却被那将军身侧亲兵伸手一挡,那总捕头被那一挡蹬蹬倒退两步险些跌倒。
那总捕头话未说成反弄个面红耳赤。
里外有细心人看见了只觉可笑,只当那捕头上前巴结将军,可这里却哪有你一个捕头说话的份儿,反落个臊眉耷眼。
只见那捕头红着脸向后站了,再不敢言。
那将军似未看到捕头的尴尬,只于府办道:“郑大人心意吾自领会,老夫先谢过了。只身为军人更应严格要求,爱民时方得百姓支持,这打是必须的。”
说罢又喝那些军士:“还不出去受罚。”
众军士齐刷刷出到府衙门外,自褪了上衣跪下。
外面有随那将军来的军士拿出鞭子,手起时叭叭有声,确实是鞭鞭用力毫不留情。
受罚军汉俱是咬牙忍痛竟无一出声,鞭落处,那背上尽是一道道红流出血来。
不多不少,每人二十鞭。
打罢,将军朝府办拱手道:“郑大人,老夫治军不严,日后当严整军纪。我等还当共同努力,军民一心,造福此城。”
府办慌忙道:“将军治军严谨,下官更当自省,助将军造福此城。”
将军笑道:“郑大人过谦了,几个百姓的治疗费用和戏社的损失回头便差人送来,还拜托大人发放。处罚己罢,老夫也该告辞了。”
说罢朝那府办拱手作别,府办亦拱手把将军送出门外。
那将军与随行文士、亲兵上马,那些挨了鞭笞的军汉跟在后面跑着去了。
围观百姓议论道都说这将军治军严厉,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实是百姓之福了。
那府办目送将军去了,心中若有所思。待那些军士去远了百姓也都散去,方转身向那捕头道:且随我来。
且不说府办叫那捕头如何,先说那将军出了内城便放缓了马,于马上也不回头问道:“你等何人帐下。”
为首军汉答道:“回将军,白统领辖下。”
将军道:“白近山?”
为首军汉答道:“回将军,是。”
那将军又不回头地问:“回话的叫什么?”
为首军汉答:“回将军,小人冯刚。”
“何职?”
“回将军,什长。”
将军“嗯”了一声道:“你等挨了鞭子可觉得疼。”
众人不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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