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护花郎和宗门的六个强者正在喝闷酒,想起白天的那一场大战,就觉得特别的憋屈,自己堂堂境成后期巅峰修为竟然治不了一个修为差了好几个等级的流时光!
按理说,自己这个等级对于流时光来说,那是一招都抵挡不了的,可结果呢?人家不仅抵挡了好多招,据打探的人得到的消息,流时光竟然还安然无恙,这岂不是要让世人笑掉大牙?
自己是世俗中九大年轻高手之一,且排名第一!流时光仅仅是第三而已,却能和自己战成平手,这让他以后在世俗中情何以堪?那岂不是在向世人宣告,他护花郎第一的名头不过去浪得虚名而已,根本没有任何真凭实学吗?
今天的挫败本来就让他心里特别不顺,现在想到这些更加的让他烦躁,也想越气愤,越气愤心里就越是过不了心理那一关,但却又没有任何办法!他此刻的心情用糟糕至极来形容简直不差毫分,那种苦不堪言的心境可能只有现在的他能够体会,别人怎么也想不到,曾经叱咤风云的护花郎也会有如此崩溃的一面。
俗话说:“一醉解千愁。”一醉不够那就十醉吧!拿起酒壶对着嘴巴就是一阵猛灌,“咕噜咕噜”的声音响个不停,把旁边谈笑风生的烟雨楼弟子吓了一跳。
一个弟子伸手弱弱的碰了碰护花郎:“大头领,没事儿吧?其实,我认为以我们七人之力要击杀楼玉华和闵紫依应该问题不大吧?为何大头领却没有这么做呢?”
听到这话,正在往嘴里疯狂倒酒的护花郎突然把酒壶扔在地上,然后冷冷的看了说话之人一眼:“赵光,我是谁?闵紫依是谁?楼玉华又是谁?”
赵光神情顿时一滞,被那冷冷的眼光看到心里有些发毛,这家伙可真不是好惹的主,连烟雨楼上一任楼主孟成东说杀就杀了,当时都没有一丝犹豫。像自己这些小喽啰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慌忙避开护花郎冰冷的眼神,眼睛无处安放的望向身旁的同门:“我……”
“我说过多少次了,做事要用脑子,不要一味的胡搅!闵紫依是谁?楼玉华是谁?一个是歧炀镇镇长的千金,一个是神女宫宫主嫡系传人。如果直接把她俩击杀了,烟雨楼躲得过他们的追杀?是不是想解散了?”根本不等赵光话说完,护花郎直接气恼的打断了。
“又想当楼主,却又不行动!这时候孟成东骨头都只差烂了,不知道这么久了还在担心什么?真墨迹!只会在我们这里大吼大叫!”一个明显非常不服气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陈本,你说什么?”护花郎徒然大喝一声:“你以为我把孟成东弄下台就把楼主之位空在那儿或是让别人去坐么?”
顿了一顿,眼光扫了六个宗门弟子一眼继续道:“你们看不见长老堂那几个人的脸色吗?整天说话都阴阳怪气的,虽说不敢直接跟我对抗,可心里总是不服气。如若我在孟成东一死就把楼主位置给坐了,那不是落了他们的口实?那时候不光是整个烟雨楼都要与我为敌,恐怕就是口诛笔伐我都受不了吧!更别说,让那一堆长老们出师有名的话,会在世俗中放出话,说我护花郎就是一个欺师灭祖的恶徒,不仅会把我逐出宗门,且极有可能会引来所有宗门的人追杀!这些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六个人听到护花郎这一顿铿锵之辞顿时都低下了头,他们只是在最初站到了护花郎这一队,而护花郎刚刚说的这些问题他们确实从来未曾想过,他们自认为护花郎早日坐上烟雨楼楼主的位置,他们就可以扬眉吐气了,再也不用一直看长老堂那帮人的脸色了。不过,想想也是,若是过于急于求成,或许那些弊端都会涌现,那样的话反而更加不好收拾了。
不过,这也怪不上他们,他们只是墙上的一撮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这些问题本就不该是他们所想的问题,他们想得最多的是,护花郎成事之后,他们的地位可谓时水涨船高,到时岂不是吃香的喝辣的都不在话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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