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婷婷的强烈要求下,任威和小正住在了任家客房,晚上小王爷突然来访,任威把他让进屋子,倒了杯水,坐在他对面看着他道:“小王爷,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叫我亭松。”小王爷道。
“”好吧,亭松。”任威说完好奇地看着他。
亭松面容纠结,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将杯中水一口饮尽,沉声道:“任先生,我爱婷姐,为了她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可婷姐却对我只如姐弟一般,我知道她心中只有你,希望你这次来能与婷姐成亲,以后善待她。否则,我纵然不敌你,拼了这条命也不饶你。”
“你真的这么想?”
亭松怒火中烧,拳头紧握,道:“我对婷姐的感情不容怀疑。”
“我明白了。”任威说着端起茶杯饮茶,亭松见他淡定的模样,怒瞪许久,最后心灰意冷,起身离开。
感应到亭松离开任家似乎准备到酒楼借酒消愁,任威起身来到任婷婷房间门前。
“婷婷,你睡了吗?”
“表哥!我还没睡,在看账本呢,有什么事吗?”任婷婷说着打开房门。
“我有事与你商量,能不能进屋谈?”
“当然可以。”任婷害羞地把任威让进屋,任威阻止她倒茶,把她按坐在自己对面,都说灯下观美人别有一番风味任威此刻深以为然,任婷婷见任威盯着自己,一阵羞涩,低下头,血色从耳后曼延到脖颈,更添秀丽。
“表哥,你深夜…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任婷婷声如蚊音。
“婷婷,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真的无法给你你想要的幸福,我看亭松对你用情至深,是个足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你…”任威见她的娇态,一时迟疑,但想到未来,还是咬牙直白道。其实这番话任威几年前便对婷婷说过,那时顾及她年龄小又是情窦初开,所以任威说的委婉含蓄,但这次,任威却是毫不掩饰,直抒胸臆。
却不想原本垂首静听的任婷婷豁然抬头,目光坚毅地打断任威道:“表哥,亭松喜欢我,我一直知道,但他喜欢我是他的事,难道就因为他喜欢我我就必须也喜欢他甚至与他成亲?就像我喜欢你也只是我自己的事,自认没有要求你给予任何回应,为什么你连我最后一点喜欢你的权利都要剥夺?我累了,如果你只是来劝我这些话,那么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见任婷婷态度坚决,任威也无话可说,叹息着回到自己房间。
第二天,任婷婷面色如常地与小正打招呼,安排早餐,只有任威感应到她靓丽的妆容下略显红肿的眼晴。
吃饭时,婷婷一直给小正夹菜,对旁边的任威不闻不问,任威尴尬不已道:“婷婷,我和小正今天就离开了,这次来看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任婷婷夹菜的手明显一顿,而后镇定道:“那这顿饭就当为你们送行了,来,小正,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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