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秀秀还阳后,任威想起波波未尽之言,似乎喇嘛进入法屋会有损伤,便在秀秀母女千恩万谢下离开秀秀家再次回到葛府看看自己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爹,您怎么样?您干嘛要帮那个人,受法屋反噬?”
“我没事,休养一阵就好。波波,此间事了,我们就回西藏吧,这里道门兴盛,我密宗传法艰难,出来这么久了,传教却是毫无进展。”
“嗯,好吧。”波波边说边扶起喇嘛。
“因在下事害上人受伤,在下愧疚,上人若有所需,在下决不推辞。”听到他们父女二人的谈话,任威现身道。
“哼,你又来做什么?不用你假好心。”波波赌气道。
“波波,不得无礼,阁下事情办完了?”
“是的,在下已帮秀秀还阳,上人受在下所累受伤,在下想略尽绵薄之力。”任威再次诚恳道。
见任威态度诚挚,喇嘛不再推辞,吩咐波波在外护法,指导任威用真炁助己疗伤。
直到天明,在屋外焦急等待的波波看到屋门打开,自己父亲与任威并肩出来,父亲面色红润,想来伤势好转,只是波波还不放心,问道:“爹,你怎么样?”
“有小友相助,我的伤势已大为好转,再吃些药,休养两天就可痊愈了。还要多谢小友帮忙。”
“大师客气了,这都是在下该做的。”
接下来数日,任威一直与喇嘛在屋里讨论修行,密宗传承久远,喇嘛浸淫多年,所说许多见解让野路子出身的任威获益匪浅,尤其是对太阳真火的论述,更是为任威接下来收取提炼太阳真火指明了道路。
待喇嘛伤势痊愈,任威手臂也无大碍,在答应喇嘛日后会到西藏拜访的邀请以后,任威与喇嘛分道扬镳,踏上了寻找太阳真火的旅程。
“文才,快点用符纸把屋顶漏洞贴上,若是这些酒坛被照到月光,里面的东西就不好收拾了。等这里弄好了,我们还得去照看小正。”
“小正由小月照看,应该没事,秋生你说小正平时除了面色苍白以外,与正常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可为什么一到月圆之夜就变得跟僵尸一样?”
“小正出生时被师傅打入“棺材菌”延续生机,后来被师傅和阿威合力将棺材菌压制,所以他平时就想常人一般,可棺材菌在他体内一直没能袪除,到了月圆之夜,天地间阴气弥漫,小正体内的棺材菌就会被勾动,若是小正直接照射到月光,恐怕还会直接狂化。”
“说起阿威,也不知道他这五年来都在哪里?在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当年他给了我一封信,让我转交给任婷婷,婷婷当时拿到信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记得。”
“婷婷是个好姑娘,又对阿威情根深种,可阿威却总是躲避,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只能他们自己解决了,我们两个光棍还是先考虑考虑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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