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的。
黄昏被徐妙锦这笑容勾得魂都飞了,得了,反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那些丝绸啊毛毯啊葡萄酒啊,迟早我都能享受到。
也笑着说,“那这五匹绢布我带回去了?”
还分什么红。
徐妙锦嗯了一声,“带回去吧,我一般不用绢布,丝绸的都穿不过来呢。”
黄昏:“……”
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起身,“那我回了,对了,把你手伸出来。”
徐妙锦警惕的道:“干嘛。”
干……吗?
黄昏心里一漾,我倒是想啊。
笑道:“我看看香皂的使用效果,确定你是否适合这一款,再根据你肌肤的油碱特性,在下次制作香皂时,有针对性的选择材料。”
徐妙锦不疑有他,“还能做得更好?”
本能的把手伸到黄昏面前。
在封建时代,这个举动已经很大胆很开放。
在她想来,男女有别,且黄昏是黄观的侄儿,正儿八经的读书人,骨子里应该恪守儒家非礼勿观非礼勿视的圣贤之训。
最多也就看看。
然而她低估黄昏了。
这货一看,哟,这小手真白,这小手真细腻,纤纤细手白嫩若葱。
毫不犹豫的握了上去。
好软。
好嫩。
好凉。
这种感觉是黄昏很少有过的。
什么叫尤物?
这就是了。
一副正经模样,用另一只手在手心手背摩挲,装模作样的道:“嗯,效果还可以,这一次制造的香皂本身偏油性多一些,可以推断出你的肌肤偏碱性,可以继续用……以后洗衣服洗碗记得戴手套,不过没关系,我会制作洗手液、洗碗液的……”
这货开始不走心的乱说了。
徐妙锦一脸黑线。
七窍冒烟。
一旁的小丫鬟不停的咳嗽,咳得腰都弯了,黄昏依然没有松开的意思。
徐妙锦忍无可忍,问道:“安逸嘛?”
黄昏想都不想,“安逸。”
“够了吗?”
“不够,这哪摸得——锦姐姐你这是作甚,是瞧不起我么,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在做售后服务,绝无半点非分之想,你且歇着,我先回了,快到夜禁时间了。”
黄昏猛然察觉到徐妙锦杀人的眼光,急忙送开手,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然后扛起绢布撒腿就跑。
徐妙锦信了他的邪!
目送黄昏跑掉后,恨得牙痒痒的。
脸蛋儿滚烫的很。
小丫鬟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自以为贴心的提醒,“小姐,要不要去洗个冷水脸?”
脸都红成彩霞啦。
徐妙锦大羞,羞恼成怒,“绯春你个死丫头,还不去收衣服。”
无辜遭殃的小丫鬟绯春怏怏着去了。
心里暗暗嘀咕。
小姐你这样子,可一点也不良家淑女啊,被黄昏那登徒子摸了手,正常反应不是应该给一巴掌,然后赶紧去洗手么?
徐妙锦一溜烟跑去洗了手,恨不得把手上的皮搓下来一层,回到闺房后扑到被子上面,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芳心凌乱,恼怒的很。
小色胚!
怎的就上了你的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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