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姜微蓝也看出了江文远的困意,但是她却不舍得走,说道:“能让我在你房间里吗?”江文远一阵紧张:“这……这怎么……”姜微蓝笑道:“我就在你房间里看着你睡觉,什么也不做,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江文远顿时就觉得不自然,上一次在姜微蓝房中,能被她看着睡了一夜,那时因为自己喝醉了酒没有了知觉,而把这种行为提前说出来,又怎能睡得自然,但实在是自己已经困到睁不开眼了。
便说道:“要不,姐姐睡我的床吧,我趴在桌子上睡就行!”说着,便在桌子上趴下去,也是实在太困了,一趴下竟再难抬得起头来,竟然呼呼睡去。
听着那有节奏的微鼾,姜微蓝嫣然一笑,眼里含满万种风情,有依恋,有情往,有寄托、有爱惜,嘴里喃喃道:“我也知道我这样不好,但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自言自语说了一大串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话,最后又怕江文远这样睡着不舒服,便抱起他放到床上,她个大力不缺,抱起江文远也轻轻松松。把他放到床上,又盖好被子,就在床边轻放一把椅子,自己就那样坐在椅子上看着江文远的睡姿。
虽然江文远在床上未动,但是印入她脑际的时候,却有了千般景象,有江文远骑着高头大马到在她门上迎亲,也有江文远身着一身婚衣和他在堂前对拜,有江文远掀开了她的红盖头,再有江文远和他在红烛下对饮交杯双影重叠,又有和他相拥而眠,睡开眼来看到的是这张脸……
她第二天睁眼醒来之时,真的看到的就是江文远这张脸,而且江文远的手也搭在她的颈上。
原来是她在昨天多种想象中睡去,虽然坐在椅子上,但上身却趴倒在了床上,江文远睡梦中被扰了一下,也把胳膊抬搭在她肩上。
她醒来并没有立刻直起身,就这样趴伏在床上,享受着臂弯带来的温度。
直到江文远醒来后猛地把手拿开,连声说道:“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姜微蓝嫣然一笑:“没事,姐姐愿意被你这样抱着!”
此次来泰州的目的是为了救出姜微蓝,现在目的已经达到,至于徐宝山,江文远却没有怎么在意,一者是他免费给百姓发私盐,减少了他的恶人形象,再者,昨天也把他压在墙下,即使不要他的命,恐怕也需要疗养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江文远决定还是先回扬州,便带着一应帮众取路到了码头,但是刚到码头,便见一行几百人围了上来,王得标不明就理,连忙道:“上弩!”持弩手取出连弦弩,撑开了弩弓,对向了那群人。
没想到那一行几百人到在江文远身前单膝倒地,施礼说道:“江淮四愿奉江先生为总领帮!”正在江文远一行人愣神之际,张仁奎走出,对江文远施礼说道:“我们领帮在病床上传下话来,说我们愿意加入清帮,共奉江先生为总领帮,但是有个条件!”
江文远也认得他,正是昨天见过的张仁奎,问道:“什么条件?”张仁奎道:“让我们合入兴武六的帮头!”江文远更有不解:“为什么要合入兴武六!”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大哥就是这样说的!”
江文远不明所以,又想到管大已是兴武六的领帮,便道:“现在兴武六已经有了领帮!”张仁奎道:“不打紧,我们大哥只是想要一个帮头,倒不在乎领帮之位!”
只是一个帮头而已,想来也没有什么打紧,点头道:“好吧,此事你可以去太平洲和兴武六管领帮相谈!”张仁奎点头:“好,我这就随总领帮去太平洲!”
当下,那群江淮四的弟子在地上站起,张仁奎对他们说了一度话,让他们仍然留在泰州,只他一个随江文远回太平洲。
众人上了船,先顺运河回扬州,到在扬州,张仁奎便离开了众人,一个去了太平洲找管大谈合帮之事去了,江文远则去了谢园。
刚到谢园,江文远便看到了管香罗和无依,管香罗正一脸焦急的问夏竹林:“他到泰州什么地方了!”夏竹林道:“我真的不知道!”
管香罗似是极为焦急,再道:“那我问你,姜微蓝有没有来找他!”刚说到这里,就看到江文远带人进来。
刚才还是急冲冲的管大小姐,看到江文远,倒像是皮球被扎了一根针,从鼓到瘪的速度很快,不但说话音阶降低了许多,而是手脚也没有地方放了,竟然躲到无依身后,但是看到姜微蓝就在江文远身边之时,脸上又升起一层怒气:“你……你……”
虽然气势忽长,但也只是说出两个“你”字,急得直跺脚。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江文远倒没有太在意管香罗的神情。无依道:“早就听说扬州是个好地方,总领帮来这里公干,就想借机来玩一番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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