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穿上了,但不是要被我脱下来的吗?”江文远道。
“是我前面穿上了,你拿开手,不会看到你不想看到的东西的!”
“哦!”江文远也生怕对方嘲笑了去,便应一声把手拿开,见姜微蓝已经把外套脱掉,但是里面的衬衣却在身上,已经趴伏在床上,前面扣子解开,两只胳膊从原来衣袖中抽出,前面反穿了刚披在她身上的外袍罩住前胸。
看到这样,江文远才算大胆起来,拿起那衣服的领子,往下撕。那时的底层百姓还没有酒精消毒液什么的?再加上也没有经验,就是那样干着往下撕。
虽然姜微蓝忍着不作声,但是整个后背都在抽搐。
“怎么办呀姐姐,出血了?”江文远焦急道,如果不是活人,他能想一百种办法,但也就是因为是活人,感觉怎样手都重,感觉怎样手法都不正确。
在江文远带着哭腔的赎罪声及姜微蓝带有颤抖的安慰声中,总算把衣服从后背上揭了下来。
此时再看,整个后背都烂得连成一片了,本来是玉色生香的后背,却让人看得直皱眉。让江文远连着道:“姐姐哎,你怎能这么能忍呢?就是让郎中帮你上一下药又能怎样?”
“不怎样,但就是不行!”
“怎么……”
“已经被你碰了,就不许别人碰!”
江文远一愣,又叹息了一声,用上次拿回来的药水涂在伤口上,再用一些棉布作了衬贴,系上布条。
“是不是过两天你换药的时候还让我来?”
“嗯!”姜微蓝先是嗯了一声,随即又改口道:“如果你不方便,我自己也行!”
听着她的语气,江文远道:“我方便!”
一直趴了这么长时间,也让姜微蓝极为不舒服,腰刚往上一起,除了胳膊处,连小腹带半个胸几乎都从袍子脱落出来,又连忙让江文远给他把后面的带子系住。
江文远突然看到玉色生香,连吞了一口唾沫,竟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真被我鬼桃花给迷住了?”姜微蓝一句提醒之下才让江文远回过神来。
姜微蓝的个头比江文远还高半个头,倒穿他的外袍竟还有点短。
姜微蓝道:“左右也是无事,我们也享用一下过年的东西!”
说着,从柜子里取出几样下酒冷菜,取出一坛酒,江文远想到回去那帮弟子仍会向自己拜年,能在姐姐这里消遣一下也好。
两个人倒也熟络,也不推也不让,就是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可越是这样越容易醉,几杯酒下肚,江文远已经觉得天摇地晃,又喝了两杯,便一头栽在桌子起不来了。
姜微蓝像一个母亲看孩子似的,笑了笑,抱起他就在自己床上入睡,就那样盖好了被子,呆呆地看着江文远,心里思绪乱翻。
看着江文远那张俊秀的脸,他希望这是永恒,她希望只留下今年,不进入明年,她也想过和江文远发生不该发生的事,但连鼓了几下勇气,最终还是没有鼓起来……
这夜极短,就这样看几眼便已天亮。
江文远一觉醒来,发现姜微蓝正支着头看着自己。
“姐姐!你没睡呀?”
“是呀,你睡觉的样子很好看!”姜微蓝一笑,那么嫣然,那么温婉。
让江文远没有想到的是,他在别人房里睡觉的时候,也有人在房里睡了,就是管香罗和无依。
昨晚,管香罗仗着喝了点酒,说要来这是找江文远,倒是管大和李能掌在江文远房中摆上了酒席等江文远回来。
她两个便也坐下,久等江文远不回,他四个便喝起来,一直喝到东方发白,管大和李能掌走了,这俩姑娘倒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两个喝得也太多了点,晃几下不醒,拍几下也不醒,噼噼啪啪的迎新炮也震不醒。江文远一想也罢:“也许今天是个换床日!”就把他两个也抱到自己床上睡。
本以为拜年的事昨天就拜完了呢,哪知今天还有很多来给总领帮拜年,逼得江文远没办法,竟去了管香罗房中,见她这房中笔墨纸砚都有,便提起笔来,画了几张设计图,希望它能在扬州派上大用场。
农历的正月初五被称为破五,过了这一天,买卖铺户便能开工营业,这一天之前便是百禁百忌。
破五这一天,江文远连忙催促着众船工做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四五天之后也都做好了,江文远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便准备十一去扬州,一听说江文远要去扬州,自然管大和李能掌自然也劝,让其多带持弩手。
江文远怕对方再来偷袭,只带走五十名,船工之中带了夏竹林和许三、连环脚,同时又带走三百旧山堂弟子,他想在扬州广开清帮店铺。
五十几个人便乘船离开太平洲,本就离得很近,过了江就到,天未过午,人便已经在扬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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